不行,这个玩意不得了,咱得买,戴上太有范了。
台上郭汜还问李榷呢:“哥,刘华鼻子上套了个啥,怪好看的。”
李榷哪里懂,瞪着大眼睛说瞎话:“那就是个女子的头饰,应该戴在后脑瓢上,小崽子球也不懂,净瞎搞,戴反了而已。
还有,比赛呢,比赛呢,你能不能认真点,净扯没用的。”李榷猛拍郭汜大脑袋。
台上刘华顶着金丝眼镜,也朝四周晒脸,看小爷这气质,是不是看着就有文化。
显摆完了,回道:“过南平 卖蓝瓶 蓝瓶得南平 难得蓝瓶。”
吱呀呀,楼内到处是桌椅移位,摩擦地面的声音,百官被震惊得纷纷站起身来。
对仗工整,平仄押韵,意境也没毛病,千古绝对就这么破解了,妖孽啊,绝对妖孽。
李榷摆楞了郭汜一眼,当真是踢到铁板上了,愤怒得对百官大吼:“继续出题,怼死乌亭侯。”
在强大的压迫下,又一老臣出列,说道:“我这有一祖传上联,至今无人能对,请听好:海水朝(hǎi shuǐ cháo ),朝朝朝(zhāo zhāo cháo),朝朝朝落(zhāo cháo zhāo luò);”
众人听完都一脑袋浆糊,这都什么玩意嘛,哪有这种对子。完了,乌亭侯估计连听都听不明白。
可谁曾想,人家刘华不假思索,回道:“浮云长(fú yún zhǎng),长长长(cháng cháng zhǎng),长长长消(cháng zhǎng cháng xiāo)。”
那老臣一屁股惊得蹲倒在地,没想到自己这祖传的绝对也不好使了,是我家祖宗太菜,还是小崽子太聪明,真是见了鬼了。
但老头仍不服气,仗着自己书香门第,学识渊博,继续说道:“还有一对,至今也是无人能解,要是此对也被你破了,老臣我跟你姓,听好了:上黄昏下黄昏黄昏时候渡黄昏。”
刘华都有点不好意欺负老头了,咱才十一岁,收你个六十多的老头同姓,有鸡毛用。
刘华风轻云淡,回道:“东文章西文章文章桥上晒文章,干儿,此对可算解了。”
老臣瞬间感到天旋地转,乾坤颠倒,整个世界都不好了。两腿一蹬,双眼一翻,假装昏死过去了。
呜呜,这兔崽子简直不是人,怎么啥都会。都怪老肥太自信了,咱说啥也不能承认跟他姓,不然祖宗那边没法交代。
烟雨楼内又是一阵骚乱,赶紧给老抬下去就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