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明亮马上露出一副奉承模样。
他对于围观人群议论,也不搭理。
但面对卢县令的问话,赖明亮却不敢。
“昨天,一品甜发生的事情,可是你干的?”
卢县令眉毛一挑。
他刚才也查阅到了,赖明亮此人许多惯犯信息。
他是越看越上火。
“大人!什么事情啊?小人不知啊!”
赖明亮脸上表情却装起了无知。
他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林景言一家,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那种事情!
在他眼里,只算是小事一桩。
大不了吃上一段时间牢饭,又出来。
他日子生活照样过得逍遥自在。
林景言见到赖明亮那副吊儿郎当模样。
他都被气笑了。
就因为这个扑街。
他们一家子遭到各样麻烦,吃了不少苦头。
林景言知道,像赖明亮这样的人。
拿人钱财为人消灾。
若是没有利益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做的。
赖明亮背后,肯定存在着指使之人。
赖明亮认为只要不犯死罪重罪,官差拿他也没什么办法。
“投放泻药一事,你可想起了?”
“大人!冤枉啊!”
“传......和善堂的王四喜!”
见赖明亮不承认,卢县令不得不将证人传来!
“小人王四喜,拜见县令大人!”
王四喜战战兢兢站在公堂之下。
他伸手对着赖明亮指认起来:“昨天!赖明亮就是在我药店买的泻药......”
“赖明亮!你可还有什么话可说?现在人证物证俱在!”
卢县令嚯然站起身来。
他倒是看看赖明亮,还能怎样抵赖。
“大人!虽然能证明我有买泻药,但也不能代表一品甜那事和我有关啊!”
赖明亮很是无辜地摊开双手。
就像真的被人冤枉了一般,他这演技真不是盖的。
“我那天就见到你。”
“你进入我们一品甜内院,还借用过茅厕。”
“我能作证!”
李氏急忙站了出来。
她对于眼前这无赖之人甚是痛恨。
就因为这事,一品甜以后那名声肯定受损。
“哼!你们一品甜之人都有嫌疑,怎能作证?”
赖明亮耸耸肩。
他说这话的确没有错。
林景言一家和赖明亮身份,都是带着嫌疑。
这嫌疑人身份,作证是不算证人的。
对于这一点,林景言早已经料到。
他开堂前就找过,受到损害那十多位客人求证过。
他们其中有好几人还都记得。
在事发当天,确实见到赖明亮在一品甜内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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