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做了。忽然印堂一酸,我的心忽然也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小蛮你是疼的吗?”A女士紧张地问,一边低头查看,和袁伯的头碰在了一起。
“你也后退!”袁伯几乎要咆哮了。
第一次看到傲慢的A女士紧张兮兮的后退,又好笑又有点心疼是怎么回事。
袁伯神情严肃地观察着我的额头,我有点想笑,又觉得这样不好,想了一大圈难过的事,硬是压下了嘴角。
过了一会儿,印堂的酸楚感和酥痒感消失了,袁伯长舒了一口气。想把树枝还给大树,一扭头,他们五个人还在趴着。
大家都有点紧张的看着袁伯。
“莫急。”
袁伯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小软木塞子,依次拿到他们五人的鼻子下。他们渐渐苏醒过来。
“胳膊好麻。。发生了什么?”水獭迷茫的样子很可爱。
“那句话怎么说的,老衲精通大乘佛法,也略通几手拳脚!”大树苏醒后抡着他的树枝手臂,硬梆梆的像个树桩,“刚才谁在背后突袭我!较量较量!”
大家笑了起来。
金龙最后醒过来的,迷茫的看看周围:“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怎么忽然就昏睡过去了。让大家见笑了。”
狴犴揉着眼睛说:“我是喝多了吗?可我喝的是果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