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时坏的,断断续续都快半年了,从打我那次和几个哥们在外面烧烤喝啤酒,回来,我就一直不太得劲。”
“其他几个人有你这个症状吗?”
“没有!就我这样。”
“你们吃烧烤的时候,你肚子疼了吗?旁边有没有小水塘?带芦苇那种,你去那方便了吗?”
“神了啊大夫,你是不是会点啥?我那天的确忽然有点肚子疼,就去旁边的小水泡子边上拉了一顿。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挺厉害啊!”
“你家里有监控吗?手机能不能看到你家沙发?”我又问了一遍。
“有有有,我给你看看。”
他拿出手机,调出监控,沙发靠背上果然趴着那个大家伙。这个大家伙像个大号的胖墩墩没有四个爪圆咕隆咚的娃娃鱼。灰蓝色的,也可以形容那是扁一点的长冬瓜,或者是扁一点的没有尾巴的小鲸鱼。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他们家的毛绒玩具呢。
“看了这么多次病,有没有医生说你这是攻心番?”
“有过一个老中医,还给我扎了手指。”他手心向上伸出手给我看看两个手中指靠近掌心的指节处,“扎的这,可疼了,当时挤出血了,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