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珺!你看他!他动不动就要打我!”
亓官拓踢了踢马匹,快行几步来到诸葛琮身边:
“呵,小兔崽子就知道撒娇,真没意思——对吧仲珺?”
仲珺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而后目不斜视地又快步往前,将他甩在身后。
亓官拓也不恼,咧着嘴笑嘻嘻地又跟了上去。
“仲珺,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哎……”
亓官征不高兴地嘟囔一声:
“放屁的‘就知道撒娇’,说的是你自己吧——驾!”
他身上伤口还未好全,按理说并不能快速骑马。
但他愣是用武气把自己拴在马上,身残志坚地挤在亓官拓和诸葛琮之间,向诸葛琮笑得乖巧又开朗,转头就冲自己的大兄呲牙。
大兄气笑了:“诶,你小子是不是皮痒——”
“你看!仲珺,他就知道打我!你看他!上回为了护着你,我被他砍了好几个口子都还没好,他就又想打我!你看他!我伤口好疼!”
“嗯,我知道了。一会儿找到僻静些的地方,我看看能不能帮你缓解一下。”
“谢谢仲珺!仲珺你对我真好!”
亓官征眯起青瞳,笑得像只天真纯洁的萨摩耶。
亓官拓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被冤种弟弟挤开,默默握紧了缰绳。
——早知道几年前被俘虏时就先对诸葛琮说幽州亓官拓绝不投降……等诸葛琮宰了这小子以后再投。
这什么鬼弟弟,养他还不如养条狗。
看看这小子,在中原待久了,竟然养出一身装模作样的本事。
……一点儿都不像他们幽州狼骑。
*
还未到正午,三人就到达了半山腰的亭子旁。
此地较为清净,视野开阔,风也凉爽,还伴有些许菊花开放,正是个野餐的好地方。
诸葛琮利落地翻身下马,任由亓官拓试图搀扶他的手僵在半空。
后者也不尴尬,嘿嘿笑笑主动牵过白马的缰绳,替他将马拴在一边。
亓官征则直接省略了下马的步骤,干脆将化出白马的武气驱散,直接从半空落下来站稳,瘸着腿飞快地将亭子擦干净,又笑着请诸葛琮坐下。
——太拼了,实在是太拼了。
诸葛琮看不下去了,无奈道:
“策之,大可不必这样。我有手有脚的,何必把我当成婴儿照料?”
亓官征眼神一亮,高高兴兴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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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珺!你叫我什么?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