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经历过一番云雨,且这刘寡妇平素里从未做过什么活计,看上去竟比古清容还要年轻几分。

要不他这些年也不能与她纠缠勾连。

特别是她那双手,摸上去光滑细腻,不像古清容的,干巴巴跟柴火棒子似得。

虽比不得云儿香温玉软,但聊胜于无。

这阵子因着莫云怀孕,又心内气郁,根本不让他碰。

她身边的那些丫鬟,他自是没胆量敢碰。

早就憋得辛苦不已,刘寡妇这就送上门了。

说来,刘寡妇前几日刚来找过他。

那时候明烨醒来,说话还不利索,刘寡妇生怕他将受伤当日情形说出来,明家人铁定不能放过他二人。

哪曾想,他这边还没想到对策,那明烨竟然能站起来行走自如了!

担心自不必说,但到口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先松快解馋一番再说。

这不,二人就偷摸寻了个客栈,先解决生理需求再行另想办法。

刘寡妇自是不会拒绝,不管是出于杨淮清酒楼掌柜的地位,还是她处处留情的性子。

此刻的刘寡妇双颊染着红晕,扯住薄被堪堪遮住胸口位置,眉目含情看向他。

她深知自己能力有限,何况又不止牵扯到她。

此事必须杨淮清来想办法。

杨淮清垂眸看去,她颈间还残留着片片红莓,薄被适时滑落 ,这一眼,只看得杨淮清扯掉衣裳再次欺身上去。

唇齿间只溢出一句,“婶婶,什么都依你便是!”

一直到酒楼即将闭店时,二人这才遮面离开客栈。

客栈伙计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露出一抹揶揄笑意。

来到房间一看,满室狼藉。

小伙计不仅啧啧两句,“也不知是谁家的丈夫,谁家的妻出来寻求刺激!看给这造的!”

然后任认命地开始收拾起来。

已入夜,杨淮清回了酒楼便开始吩咐酒楼伙计,让他带上几个人出门一趟。

伙计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街对面包着头巾的女子,想来是掌柜的亲戚,因为掌柜吩咐他们送那女子回清溪村。

伙计快步跑去破庙,找来几个难民打扮的人,护着刘寡妇回了清溪村。

行至离着清溪村还有一段距离时,刘寡妇便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