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悦宝他爹,还是你们有办法,不行,这小花和这些鸡得好好奖赏才是!”
“哈哈,谁说不是呢?若不是它们,恐怕咱们都得遭了这伙儿人的毒手!”
能干出杀人灭口的事来,就不能低估他们人性中的恶。
“该!”
里正说回正题,“待会儿深哥儿和庭哥儿他俩跟去帮忙,我还是说不放心,多嘱咐他们两句。”
明朗笑着点头,“嗯。”
明诚、明文、明武上前,认真看向里正,“里正伯,您说!”
里正颔首,对将要去镇上的几人不放心地再嘱咐一遍。
还有昨日的计划,明诚几人再对了一遍流程,还有细节的配合。
估摸着这个时辰,此刻出发,应是刚好与刘寡妇前后脚到镇上。
“里正伯,爹,那我们去了!”
“好,一切当心!”
大家目送几人赶着牛车离开。
这厢,刘寡妇两条腿倒腾的飞快。
心里是又气又急。
她要去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她明明听到动静闹地很大。
村里其他汉子也出动了。
可今早她到明家门前一瞅,明家压根儿丁点儿事儿没有。
奇怪的是,就连村里其他人家也与平常无异。
这若搁在平时有点儿啥事儿,还是明家出了事,村里不早都炸锅了。
她甚至都有些怀疑自我了。
难道昨晚自己是在做梦?
可她明明一直很清醒。
这一路上,刘寡妇都快魔怔了。
越想便越觉诡异。
甚至开始全身蹿凉风。
这可是六月,盛热。
夜里不打扇都睡不着觉。
她疾步小跑已近一个时辰,竟还会觉得全身冷寒。
走在人数不多的乡间小道,感觉愈发瘆人。
好不容易赶到镇上,全身已被汗水浸湿。
衣服粘在身上,她全然顾不得难受。
眼见着日头高照,身上衣物又被烈日快速烤干。
杨淮清正在酒楼柜台里侧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