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百姓恶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官兵这才慢悠悠地将双方隔开。
人群中露出黄修明血呼啦嚓的一张脸,和虚弱求救的声音。
官兵们松了一口气,没死就好!
总得要给大人交得了差才行。
待黄修明被官兵带走,百姓们振臂欢呼。
狗官父子都锒铛入狱,真是大快人心!
欢呼间,又有几名官兵带着一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华服女子,自那民宅内走出。
“那个,那不是狗县令的小妾吗?”
大家并非是看脸认出的她,而是因着她的这身衣裳。
谁人不知,县令的这个小妾风头都盖过正妻去。
吃穿用度,皆是精挑细选。
这件殷红刻丝并蒂莲纹彩晕锦衫,除了她,整个广泠县还有谁会穿?
梅莹被官兵一带出门,整个人都懵了。
街上人山人海,欢呼声此起彼伏。
此时,外面的百姓正高兴地拿着碗去城门口排队领粥。
转头便见官兵从远处一座民房中,押出一个裹着桌布正吱哩哇啦一顿哭喊的男子。
“嘶,这道嚣张的声音好生熟悉。”百姓手上捧着碗,立马凑近了看。
“呦,这不是狗县令家的畜生儿子吗?他这是……”
“这个畜生!怕不是又祸害谁家姑娘了吧?”
“该啊!被抓了吧?”
如今有知府大人撑腰,百姓再见到他,丝毫没了先前的恐惧。
此刻只想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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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朝着他冲过去,还不忘偷偷寻摸着官兵的脸色,见官兵并未严厉阻拦,便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
那些挨不着边儿的百姓,还纷纷见缝插针地冲他吐口水,一口口带着愤怒与厌恶的口水,如雨点般落在黄修明身上。
对于黄修明父子的罪行,官兵其实也是嗤之以鼻。
见百姓如此愤怒,也只是象征性地拦一拦,有气无力地劝上几句。
甚至还配合着冲上来的百姓,将黄修明往前递了递。
来,大家尽情发泄。
“啊……救命!你们这群贱民是要造反吗?小爷我……啊官兵大哥,官兵爷爷,救命啊……”
黄修明被怒气冲冲、凶神恶煞冲上前来的百姓吓地屁滚尿流。
思及自己平日里是如何鱼肉乡里的,此刻对上他们,更是惊惧交加。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这些贱民,他们胆敢!
呜呜……
一个个下手也太狠了,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打断了。
“别打了,别打了,呜呜……”
黄修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整个街道上空回荡,无助又凄惨。
谁听了都得忍不住‘哈哈’大笑两声,再上前去补上一脚。
眼见着百姓恶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官兵这才慢悠悠地将双方隔开。
人群中露出黄修明血呼啦嚓的一张脸,和虚弱求救的声音。
官兵们松了一口气,没死就好!
总得要给大人交得了差才行。
百姓这才看着黄修明被官兵带走,随即振臂欢呼。
狗官父子都锒铛入狱,真是大快人心!
欢呼间,又有几名官兵带着一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华服女子,自那民宅内走出。
有人立马抬手指着将脸埋进袖间的女子,“那个,那不是狗县令的小妾吗?”
大家并非是看脸认出的她,而是因着她的这身衣裳。
谁人不知,县令的这个小妾风头都盖过正妻去。
吃穿用度,皆是精挑细选。
就说这件殷红刻丝并蒂莲纹彩晕锦衫,工艺繁复,绣工精美,色彩明艳动人。
除了她,整个广泠县还有谁会穿?
梅莹被官兵一带出门,整个人都懵了。
街上人山人海,欢呼声此起彼伏。
“那个,那不是狗县令的小妾吗?”
人群中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瞬间如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满街百姓轰动。
只见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齐刷刷看向被官兵带出来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