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安海顺着话头便道:“是啊,殿下,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呢。还望二殿下饶了我,放我回湖州吧,我再也不惦记功名利禄了,我只专心为殿下做事,再也不惦念着高升一事了…”
江易寒冷哼道:“没出息!”
廖英也有点嫌弃似的看了廖安海一眼,劝道:“家父没见过什么世面,今日实在是怕了,还望殿下见谅。殿下放心,我们廖家父子俩定然都是为殿下肝脑涂地的。”
廖安海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都传闻自己这唯一的儿子,早就归入了二皇子的麾下了。
见今日情形,传言非虚。
廖安海更觉伤心,哭得更加情真意切且上气不接下气了。
廖英道:“暗影消息,请心叶来确实是陈兴的意思。”
江易寒皱眉,“许术那老混蛋的事情,陈兴不是很清楚的吗?”
“是,殿下,没错。”
“张逢应那老混蛋,都是混蛋,混蛋到一起去了,陪都真是个混蛋地方!”
廖英满脸淡然地看着江易寒难得的发火,待看他的气稍稍消了些,方道:“殿下的意思呢?”
江易寒的怒意被暂时隐忍下去,不答反问:“林相知情吗?”
“这个属下不知,属下这就着手去办。”
“是林明仕挑拨的,也未可知。这个林相,怕是想给自己的宝贝女儿出口气。”
一直伏地哭泣的廖安海又想起了户部尚书许术那过分安宁的家宅,半个人丁都无、安安静静的许宅。
江易寒又看了眼廖安海,很是嫌恶,“行了,廖大人也别哭了,哭有何用?廖大人今日听到的也够多了,想必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陈相和林相都是我的同党,我的人反戈相争,倒是叫廖大人看笑话了。”
廖安海抹了抹眼泪,匆忙表决心:“殿下放心,下官绝无二心,我们廖家父子俩,定当为殿下鞍前马后,当牛做马,以报殿下知遇之恩!”
江易寒拔步欲走,走之前,最后吩咐了廖英一句:“你去查清楚林相和陈相之间的事情,这两个怕是要和我公然作对,搞不好都生了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