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尘眉头皱的更深,沉思凝想其中关键。
“主子不好了!地宫入口处的兄弟被杀了!”
觉尘猛拍桌面,瞳孔一紧,“你说什么?”
着急忙慌的英熊连忙跪地,“属下奉命前去地宫,突然闻到空气中有未散去的血腥味,顿感不妙,急忙派人去找,便在乱石堆处发现濒死的兄弟,他对属下说是一个遮掩容貌的白衣男人对他们下的黑手!”
“白衣男人?”
“是,据说衣摆处绣着竹叶!”
透明人苏梨:“……”
真巧。
觉尘眼含风暴,挥动衣袖大步流星朝着门口走去,“本尊倒要看看谁敢与本尊作对!”
英虎嘴快,在觉尘将要迈出门口时,他目光扫过昏迷的时冲和埋头的苏梨,“主子,这两人该如何处置?”
觉尘头也不回的沉声道:“杀!”
“是!”
觉尘带人离开,此处只剩英虎一人。
只见他拔出宝剑,挥动的瞬间剑光在玉石墙上一闪而过。
噗嗤一声,鲜血喷溅。
砰的一声,死不瞑目。
苏梨拂了拂掌心,一脚踢开掉在她脚前的宝剑,走到时冲面前,低首俯看又唉声叹气。
随即一把薅住他肩膀处的衣服,拖着他往桌案下一塞,顺手拿出一颗药喂他吃下,轻声念叨:“十万一颗,童叟无欺,只要钱不要物,回去结账。”
念叨完的苏梨把桌布往下拽了拽,挡住桌下的人影,转身离开。
白衣男人,绣着竹叶,这么会往枪口上撞的人她得去看看。
走出大殿的苏梨找了个方向径直而去。
与此同时。
身穿白衣的莫非白很是悲催。
明明他一切顺利的来到这里,还未做什么便被小解的人发现,为了不引来其他人,他很是无奈的动手。
可他刚藏起来,为何地宫中的人好似全军出没了?
还找身穿白衣的男人。
找他?还是同道中人?
拧眉不解,但并不妨碍他藏起来。
眼前是一道黑色人影疾速而去,留下的目光令他心悸。
莫非白捂着胸口一阵后怕。
后怕不过五吸,一个和他同穿一样颜色的男人大摇大摆的从他眼前走过,还笑着对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