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碗瓢盆瞬间落地,瓷器碎裂成片,汤汤水水洒满地,一片狼藉。
“啊啊啊啊!”
“死畜生,你在干什么?不想活了吗?”
“萱萱!狗杂种,你竟敢吓萱萱,我和你拼了!”
“赵时羲,你敢泼我?你疯了吗?”
几人怒火冲顶,赵明山拳头骨节攥的发白,直朝他头袭来。
时羲行动不便,不说话,脚下也不动,只是攥紧桌子腿,拍苍蝇似的把赵明山拍出三米远。
“啊——”
赵明山恰好倒在碎瓷片上,扎的他脸部扭曲,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凄厉地哀嚎。
“明山哥哥!”
“死畜生,害一个不够,还敢打我儿子,我和你拼了!”
赵母瞬间疯了,眼眶血丝弥漫,放下宋宜萱,闭着眼直直地朝他顶过来。
时羲见状以桌作拐,身躯腾空而起,完好有力的左脚悬空飞踢,将她踹到赵明山左侧。
“砰!”
“啊!舅妈!”
“死畜生,反了天了!”
赵父目眦欲裂,深知手无寸铁的他不是对手,目光投向厨房。
时羲鹰眸瞬间捕捉到他的小心思,在他要跑过去之前撑着桌子凌空跳跃,落地的刹那扬手就是一拍。
砰!
“啊啊!舅舅!舅舅!”
7岁的宋宜萱扶完这个又落了那个,左右为难,累的直喘粗气。
她见舅舅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小小的身子发软,踉跄倒地,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时、时羲哥哥,呜呜,不、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宋宜萱惊惧交加,泪流满面。
“我、嗝,我没有骂你。”
她蹬着腿后缩,在看到前面鼻青脸肿的三人时,灵光一闪。
胖乎乎的小手一抬,指着三人边哭边哽咽着道:“是他们,是他们的错,你打就打他们,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