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天法地，地法人，人法道，道法自然……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天道渺渺，仙道，算了，忘了仙道后面是啥了。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嗯，这句不是，这句是天书！

十一级的大关他已经突破过了，但这十二级，也就是张教授和被顾羽抓来的那群狗腿子都认为十二级以上就真正不属于人类了，这跟十二级大风一般不属于陆地上一样。

按照手环里那个存在判断，月媚的力量已经超过了十二级，但具体超过了多少，它也不清楚。

程婧是先天进化者，一路打怪升级连一点桎梏都没遇到，一直超过十一级之后，才卡在跟顾羽同样的境界，但按照她自己的判断，突破只是时间问题，时间到了，也就自然水到渠成，不需要像顾羽一样还研究什么大自然、契机之类的东西。

不说别的，顾羽念叨的那些话，每一个字写出来她都认得，可连在一起也就只剩下虚无缥缈四个字而已。

“他娘的，怎么感悟啊！贼老天，信不信老子一刀剁了你！”

不止程婧无聊透顶，顾羽也是崩溃的很。

打打杀杀或者动动脑子他倒是在行，可让他静下心来感悟什么狗屁的东西，他哪里能做的到，经历了那么多，他怎么都没办法保持一个空灵的状态，就算是睡觉，都十分警惕，稍有动静，就会清醒过来，这让他怎么感悟。

咔嚓！

不知道是不是顾羽的话 惹怒了上天，一个闪电过后，顾羽就口吐白沫倒了下去，旁边还有被闪电放倒的程婧。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愣住了。

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