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冷笑一声,道:“赖光明,我和你说个日期,你应该记得吧。”
说完,李初年报出了某年某月某日这个日期。
赖光明顿时一愣,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说这个日期,有什么用呢?我怎么能记得住?”
李初年道:“你记得住,而且你还会记得非常牢。这一天有个很明显的特征,那就是打雷下雨。而你们村的村会计,就是在这一天被你们弄到了村委会,你手拿皮鞭,另外你三个手下手持木棍,在村委会的院子里殴打村会计。村委会门口,你还派了两个人在把守。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村会计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这么重要的一个日期,你怎么能忘记呢?”
赖光明的脸颊明显地抽搐了几下,他内心极其慌乱不堪,但他极力掩饰着自己。同时他也很是纳闷,这件事自己带着几个手下做的非常隐蔽,李初年是怎么知道的?
“李初年,你这是血口喷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赖光明,你竟然敢做,那你就要敢作敢当。如果我们没有充分的证据,那我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哼,你就是血口喷人,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这是在栽赃陷害我。”
“是吗?那好,我让你见一个人。”
李初年说完,冲那个干警一点头,那个干警出去,把等在门外的那个村民叫了进来。
这个村民一进门,看到戴着手铐坐在审讯椅上的赖光明,明显地一哆嗦,整个人也害怕起来。
他这是条件反射,赖光明在城中村当了这么多年的村主任,是一个典型的土皇帝,对城中村实施恐怖统治,城中村的所有村民都很害怕他,见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但他谨记李初年的叮嘱,不断地给自己打气。
来到看守所后,在提审赖光明之前,李初年就专门叮嘱这个村民,让他见了赖光明不要害怕,要底气十足地当面揭发赖光明所犯的罪行。只有这样,才能让赖光明乖乖就范。
这个村民虽然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乍一看到赖光明,他还是条件反射地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