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部把这一大票人都给羁押以后,其实也没啥精细管理。
无非就是从河的那一头,转移到河的这一头。
经过统计,这些幸存下来的棒子人,仅剩1万出头。
其中只有十分之一是军人,毕竟前半场,行动部是避开平民瞄准的。
也因此,在对方的毫无顾忌下,我方也损失了几十名外勤,就连赵宇航都中了枪。
四处漏风的营帐内,石破军和王春生亲自坐在桌后,一人提审,一人记录,还有一个刚刚到位的棒子语翻译。
“说,你们为什么入侵我们的领土?你们是怎么越过国境线的?”
翻译把问题翻译完,便只听地下那个被压跪的棒子军官,老老实实道:
“饶命啊思密达!大雪把鸭绿江冻成冰,北朝那边的人都得到你们的援助,转移到你们的丹西城去享福了。我们在本国活不下去,就绕过鸭绿江防线,偷偷跑到这边来了。”
“我们这些贫民,真的只是想要一口吃的啊!贵族们宁可吃一个蛋糕,扔一个面包喂狗,都不肯让我们的多吃一口泡菜。
再留在棒子国,我们就活不下去了!”
石破军看着那棒子军官,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还越说越激动。
但他只能听懂几句思密达,和阿西吧。
幸好有翻译一句不落地翻译出来,让两人知道了,原来现在棒子国已经到老百姓都活不下去的地步了?
石破军皱了皱眉,嘀咕道:
“那边国境线的哨所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偷渡过来,竟然都没发现。”
至于那棒子军官说的绕路,石破军也没弄明白,他绕的是什么路。
对于这点,王春生倒是有所了解,他便道:
“我在边防的战友传过信,他说咱们鸭绿江对面的两家邻居,跟咱们接壤的北朝,统战部已经把他们接到专供避难所援助。而棒子国实际上已经算灭国,他们本国国土的人民大都饿死,只有财阀和少数上层阶级逃到海外。咱们今天碰到的这些人,应该就是仅剩幸存的一部分,我怀疑咱们省其他城市应该还有其余棒子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