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看了刘岩一眼,那目光带着一丝诡异的愉悦。
他嘿嘿地笑了几声,仿佛在享受着某种扭曲的乐趣。刘岩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白大褂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针筒,没等他说话,冰冷的针头已经扎进了他的脖子。
刘岩一瞬间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迅速扩散开来,眼前的光线开始模糊,四周的声音渐渐远去。
他挣扎着想保持清醒,但很快意识开始脱离,身体像被拉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暗。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他试图再说些什么,但一切声音都被无情地吞没了。
黑暗最终吞噬了他,他失去了意识。
刘岩再次醒来的时候,头脑像浸泡在浑浊的水里,模糊而沉重。
他的眼睛微微睁开,看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这里没有那种手术台上的冰冷恐怖感,但空气依旧沉闷,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几张病床整齐地排列着,床上的人,或者说是“改造人”,和他一样,全身都被机械义肢替代了。
刘岩缓缓地撑起上半身,感觉到关节处的金属摩擦发出的轻微声响。
他的四肢不再是血肉,而是冰冷的钢铁,但那些僵硬的动作却在逐渐变得顺滑。恢复室里,几名和他一样的改造人正在进行例行的恢复训练。
他仔细观察着这些“同类”,发现他们的表情呆滞,眼神空洞,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那些人机械式地重复着白大褂的命令,举手投足都毫无感情,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他们成了不折不扣的“工具”,真正的傀儡。
“这些家伙已经彻底完蛋了……”刘岩心中暗想,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