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不知道。”被隔绝在被窝里的声音显得闷闷的。

方林打量着玉牌，很快脑海里闪过了一道身影。

方林也不确定事实是否真的如此，便分散出了一抹灵力，灌输进了玉牌之内。

玉牌里，渐渐升起了几分温度。

很快，一道微不可查的声音传递了过来。

“公子？”

方林听到了声音，眼中流露出几分笑意。

果然是她，月一！

这声音乃是以意念传递，以意念接收，灵力便是传递的媒介，如此沟通，也不会被旁人听了去。

方林很快给出了回应，“是我！”

月一的声音似乎有几分庆幸，“总算是联系到公子了！我离公子并不远，公子可有指示？”

方林想了想，“隐藏好自己，等待后续指示。”

“知道了。”

简单的对话，到此直接结束，月一没有多问什么，显然是对自己的定位很是清晰。

边上，宋清歌在被子里躲了半天，半晌才扒着方林的胳膊爬出来。

“公子，那个玉牌呢？有什么线索么？”

方林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了，不用担心。”

宋清歌美眸转了转，搂着方林的手臂蹭了蹭，又闭上了眼睛。

……

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冷了。

楼下的几颗老树，都已经掉光了叶子，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徒增了几分萧索。

很多天以后，方林站在阳台上，对着外面伸出了手。

天上，有洋洋洒洒的雪花散落下来，风很微弱，伴随着雪花，像是在无声地起舞。

一眨眼，已经是冬天。

宋清歌显得很是兴奋，美眸之中隐藏着雀跃的神色。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宋清歌怕是已经跑出去玩耍了。

相比于方林，宋清歌的心思还保留着少女的一面，每每感受到这些童真，方林总会心中唏嘘而感叹。

大概，这也是他留下宋清歌的原因之一吧。

方林遇见的女人有很多。

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资格跟着他走到最后。

在这个世界里，宋清歌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