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三,就是老三偷喝的,他从小就干这事。"
"你滚犊子,老三他们全家去他老丈人那了,你说你赖都没赖对人家。"
"那就是你两个孙子,反正不是我。"
大军大全没想到躺着也中枪,这是他爹吗?这么坑儿子?
大全撇撇嘴,心里叫了声老爹,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来吧,互相伤害吧!
"爷,这酒就是我爹偷喝的,他还偷了你两盒卷烟,奶,前天你丢的五毛钱也是我爹拿的。"
这下可妥了,二叔转身就跑,差点把端着窝头进屋的二婶撞倒。
二婶恼了:"这缺德玩意儿!你咋不撞死我呢?"二叔早跑外头去了,再慢一步,笤帚疙瘩就上来了。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笤帚,拍了拍大军大全的后脑勺:"吃饭,以后可千万别学你们那个缺德的爹,哎呀,我两个小孙子的脑袋瓜真圆,跟他们大哥一样,怪不得聪明。"
秦大宝是完全服了奶奶的这个脑回路了,这哪跟哪啊?
一家人开始吃饭,不一会儿二叔溜了回来,老秦头斜睨了他一眼,长叹一声:"咋生了这么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二叔嘿嘿笑着,从老秦头的碗里分了半碗酒,接过翠翠递过来的鸡屁股,大吃大喝起来。
秦大宝不喝酒,掰着窝头吃,这窝头都是三角形,下面用手指抠了个眼儿,大眼窝头这样才能蒸透。
"爷,二叔当村长有谱不?"
爷爷放下酒碗,大手抹了一下花白的胡子:"现在村里的事儿都是由会计管,公社一个星期前来通知了,说什么马上就要改村为生产队,这个队长是要民,民主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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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接着说道:"我听说,你庆荣伯也要参选,这几天总是这家那家的串门呢。"
秦大宝边吃菜边说道:"这是正常的,二叔,你这样,我的枪不是在吗?你再组织几个人,过几天进山一趟,打点野物送到城里,我找个关系换一批粮出来,到时候二叔给咱村里人一分,这个队长就没跑了。"
"这个中!"二叔一听立马眉飞色舞了起来。
老秦头扇了他后脑勺一巴掌:"稳当点,这么大岁数了,还不如个孩子。"
.....
就在大宝在秦家沟吃饭的时候,市局中高层会议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
副局长刘敬儒拿着一迭文件正在宣读,他是原来市局高层中唯一剩下的一个,仍旧管理秘书处和后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