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立刻回魂,好奇地缠着她问东问西。
等问清楚连饲虫壶这种难寻之物,章雪鸣都给他准备了好几个,不管衣物还是装备上都刻上了他的“远”字,他乐得话都不会说了,只知道抱着章雪鸣傻乎乎地笑。
沙发区外,云为衫脸色有些发白,看向寒鸦肆:“我这里有云雀留给我的指环,还有我从小戴着的那对飞鹰耳饰……你呢?”
寒鸦肆按了下心口靠上的某处,低声道:“我母亲的遗物,也是一对耳饰……”
寒鸦柒难得有了点愁思:“还是得从头到脚都换掉才能安心……又得花自己的银子了,可恶。”
【地牢前,宫子羽将一把雪亮短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正跟一帮羽宫侍卫和地牢侍卫对峙。他要求进地牢见宫唤羽,羽宫侍卫没有认真拦,地牢侍卫却是一步都不敢退。
宫远徵一行人赶到现场。
新娘入宫门那晚密道前的一幕再度上演,宫远徵干脆利落用药将地牢前的那群人统统放倒。
在郑昭昭的提醒下,羽宫侍卫给宫子羽就地换了一身侍卫服,原本的衣物饰品全部卸了送来给宫远徵和郑昭昭检查。
很快,宫远徵就发现一个灰毛白尾的狐狸毛挂饰上有问题。
郑昭昭搜集了一下信息,告知宫尚角:“狐狸毛挂饰,疑似浸过金凤萝草的汁液。针线房柳管事不久前送到雾姬夫人处,雾姬夫人今日才交给了羽公子。想来羽公子拿在手上把玩,吸入太多香气,以至于突然狂躁。”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找借口将宫子羽的衣物和其他饰品扣下,带着他一起进了地牢。】
众目睽睽下,一宫公子惨遭当众扒衣卸饰之辱,这场景何等令人瞠目?
观众们却并未对这一事件给予过多的关注。他们刚刚得知了那股神秘力量的存在,其震撼程度远远超过了眼前这场闹剧。就连坐在一旁的三位德高望重的老头子,也仅仅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便很快将此事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