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狐疑地看看宫唤羽,又瞅瞅宫尚角,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心里更在意大荧幕里那三人对原剧情的精彩推理,没纠结太久就干脆放弃。
宫远徵没反对,前山的其他人也对宫尚角的安排没有异议,长老和后山的公子们自是不会多嘴,更别说有求于人的前无锋们了。
沙发区里,宫远徵抓起一块小饼干咔嚓咔嚓地咬,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
一会儿生气,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眼中朦胧,似有水汽氤氲,一会儿却又眉目舒展,嘴角疯狂上扬。
一个人、一张脸,不出声就唱了好大一出戏。
章雪鸣看得直乐。
对章家血脉而言,有情绪是好事,情绪丰富是大好事,没情绪才该头疼。
等宫远徵恢复了平静,章雪鸣便将手里的热茶递给他。
宫远徵喝了两口,不好意思地偷瞄她:“昭昭,你不问我?”
章雪鸣挑了挑眉,道:“你想说,我听着。不想说,那就先观影。”
宫远徵点点头:“那我缓缓再跟你说。”
有错也不是他的问题,他不心虚。
【过道上方的石头顶突然塌了一处,花公子和雪宫二人组掉了下来。
郑昭昭脸色骤然沉冷,扭头冲宫远徵和宫尚角说:“它来了!阿远、哥哥,别抵抗我的内力!”
剪辑者特意将郑昭昭释放出的内力渲染成天蓝色。
可以清楚看到,郑昭昭将内力灌注到另外两人的全身经脉里,又分出部分在三人体外形成了一层防护罩。
后山三人组毫无预兆地陷入昏迷。
壁上油灯里跳动的火焰齐齐暗下去,仿佛有无形的压力将它们压得抬不起头。
过道里忽然出现了灰蒙蒙的雾气,被隔离在蓝色的保护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