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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钟祥镇五十多公里之外,一处路边的住宿店里。
几个男人凑在车上,拉开一张地图,一个带着一把撸帽子的络腮胡中年人,用匕首点了点钟祥镇的标识:
“打听完了,张天恒就在这,钟祥镇里,这镇子不大,里面没什么像样的武装,好打好撤,摆在脸上的钱咱们没道理不拿,今晚就过去,干完直接去领赏金!”
几人交头接耳了一阵,纷纷点了点头:
“没问题,那钱到手怎么分?”
合共五个人,面色各不相同,一看就是那种临时拼凑起来的团队。
络腮胡笑着说道:
“二十万当然是平分了,但谁出力多,谁拿得多,就这个规矩,有不想按规矩来的,就一起干他,就这么简单!”
五个人眼神中各藏着阴狠,表面上却都笑着同意下来。
当天晚上,夜幕降临后,两辆没有车牌号的吉普,顺着公路缓缓接近了钟祥镇。
……
钟祥镇的确是没有什么私人武装,但这里有流民们自发组织的安保会,安保会的会长是祥叔,今年五十多了,不过身子骨依旧强壮。
祥叔在镇子上的威望极高,大儿子担任安保会的二把手,父子俩把安保会和钟祥镇管理的井井有条的。
这里可没有什么法律,一切就看公道和拳头,祥叔年轻时候在部队,战后就回到了老家,在老一辈亲戚们的帮助下,接过了钟祥镇,张天恒、董三明这些小辈,都是他看着长大的。
晚上九点多,祥叔处理完了镇上的一些事务,都是些生活物资的清单,每个月都要和老海这种物资贩子对接,然后让他们帮忙大批量购置一些急需用品。
祥叔的儿子看了看时间,笑着说道:
“爸,我去把车开过来,您在这先等等!”
祥叔点了点头,脸上有一道伤疤,不笑的时候显得很有威严,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祥叔其实很少有生气的时候。
祥叔的儿子叫子洋,和张天恒差不多大的岁数,和张天恒算是小时候的玩伴,一张很有正气的阳光面孔,比张天恒少了几分柔和。
他刚走出安保会的大门,就看到了两辆陌生的吉普,从南边开进了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