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我就不喝了,有禁酒令,你们当不当回事,我懒得管,但总得有人在意!”
这句话说完,全场都安静了几分。
众人纷纷将疑惑地目光投了过来,有不屑,有幸灾乐祸,有嘲讽。
不过还有一些人,目光变得玩味起来,这些人都是知道陆鸣家世的。
陆鸣靠在真皮椅子上,再次开口:
“假钞模板的事情,在座的人肯定有参与的,我会把你们找出来的,那天出警的有我的人,死了三个银行职员,牺牲了一个警员,伤了两个警员,动手的匪徒跑路了,我没那个能力去区外找,所以我就找你们的麻烦,这件事我会继续查,跟你们谁有关系,老子就整谁,话我就放在这了!”
说罢,陆鸣站起身来,刚要离开,就被一个同样身为安保局局长的中年人拦住。
“你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含沙射影是吧?”
“我射你大爷!”陆鸣甩开中年人的胳膊,冷着脸说道:“我知道你是谁,别让我碰到你,老子专门干你,宪兵队的职权我也一并抢了,有一个算一个,你们这么些年在元城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儿,心里都jb明镜似的,别让老子撞到!”
中年人气不过,脸色阴沉地回怼:
“你他妈不要仗着自己有背景……”
“我他妈今天还就仗着背景了,咋地吧,你牛b你也去找个背景!”
赵副署眯着眼看着陆鸣大闹了一场,也没说什么,心里当然不舒服,但又能怎么办?
别说元城了,整个京畿,能让陆鸣低头的能有几个人?
偏偏这个陆鸣还是一腔热血的,十分耿直,假钞模板的事情其实上层是个什么态度,大家心里都有数。
但总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