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是前隋时被卖为乐伎,奈何年已三十有二,被小绢行东家买为家伎,哪知刚进他家门当天,那东家便亡故了,那主母怪罪于我,让我日日织绢,换得二三活命粮。”
说完,便是沉默。
刚缓过来的气氛又压下去了,刘松刘大福对视了一眼,乐伎倒不是那种岔开腿赚钱的女子,一般也就是演奏,至少那种事情,在平康坊,你是找不到的,现代人想的那种,得去半掩门。
歧视倒是不会歧视,反正自己二人出身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匠户一个不良人,有什么资格瞧不起谁。
况且隋末那世道,人不变鬼就不错了,只是感慨林总真会选啊,选了个命途多舛的,也算这陈红娘福大了。
“咳咳,呃,会何种乐器呢?”刘松开口打破沉默。
“琴箫筝琵琶皆是擅长,郎君,奴家想问,奴家去那后世,若是还是往日那声色娱人之事,怕是容貌已……”
说着话,缓缓抬头,好像是想证明一下。
嘶,传来刘大福吸气的声音,如果刘大福抖音刷的多的话,他可能懂得一个词,叫破碎感,就是金屏风被伤透心的中森名菜的感觉。
在大唐审美里,健康的丰满一直是顶流,当然,不乏白居易那种老色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