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炼依旧笑着，他何尝听不出这是挖苦之言，“刘大人，不请我坐坐？”

刘宪假装拍了拍额头，“朱指挥使，这边请。”

……

一偏房。

朱炼与刘宪对立而坐，喝着茶水，过了片刻，朱炼见刘宪迟迟不开口，只好率先开口说道。

“刘大人，宫里让你收点手，别掏太干净了。”

刘宪轻轻抿了抿茶，抬头笑着看向朱炼，“朱指挥使，你这是听谁说的，我一直本本分分，浙州的事情我也已经上奏朝廷，皇上也清楚东南局势。”

“不知，朱大人……这个宫里是指皇上，还是司礼监了。”

朱炼深吸一口气。

他就知道，刘宪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这不才开口，就怼得他哑口无言。

“刘大人，你……这哪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