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式唾了一口:“呸!我张式乃大魏忠臣,岂能够向篡逆之辈屈膝称臣!”,说完也是突然暴起,举起手中的佩刀,朝着司马师的脑袋用力掷了过去。
“啊!!!”,司马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到了,一时反应不过来,身子本能的一侧,左眼却传来了剧痛,下意识地捂住之后,立刻感受到了血腥的气味,立刻勃然大怒:“杀了他!”
乐方立刻上前,一刀刺进了张式的肚子,用力一绞。后者也是狞笑了一声后,软倒在地。张特则赶紧叫来了军医,为司马师诊治伤口。
“还好,卫将军躲闪及时,刀口只是划伤了眼眶,流血虽然多了一些,但只需要按时敷药,静养百日即可。”,军医处理好了伤口,算是松了一口气:“将军,小人建议您还是尽快回返洛阳休养吧。”
“不可!前线平叛,战事紧要,身为国家重臣,我司马师岂能临阵脱逃?”,司马师摆了摆手:“就先将就一下,此外,这件事不要与太傅说,免得他分心。”
张特犹豫了一下,想劝一下,但又知道这个卫将军的脾气,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司马师感觉疼痛消散之后,便再次披甲上马,出营进行巡视,主营虽然恢复了宁静,但空气中依旧弥漫着血腥味。满地残肢断臂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张式三千人的部众仅有三百人突围而去,两百人被俘,剩下的全部战死,司马师也不仅有些佩服,于是下令安排厚葬战死的敌军士卒。
张特在一旁问道:“卫将军,我们在匡亭要停留多久?”
司马师并没有回头看他:“明日继续前进,先北上离狐,在东明山蛰伏两日,然后南下冤句,沿济水直取定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