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崔冲去。”
霍长鹤:“……”一个崔冲,使出八个的劲头。
“王爷放心,也不用王妃再出钱,”曹刺史羞愧,“下官听说,矿那边出了不少金砂,抓紧时间冶炼一下,怎么也够的。”
这也是个法子。
不过,霍长鹤也不是为钱的事考虑。
“昨日本王去过庄子,把金砂带去破旧庄园那边,那里隐秘,没有行人,让向光他们轮流把守,更方便行事。”
“地方和防守,本王来安排,冶炼的工人,就由大人来安排吧,保证嘴严,不露风声即可。”
曹刺史还真不知道霍长鹤和颜如玉把金砂带走的事,现在一听,不禁愣住。
心说坏了,霍长鹤会不会以为他是故意提及?以为他是不放心?
曹刺史赶紧站起来:“不不,下官绝无此意,王爷莫要多心。”
霍长鹤:“??”
“曹刺史多虑了,本王没有多心,本王到幽城不久,可用的人也就是身边那些,他们可不会冶炼。”
“大人,本王做事爽快,光明磊落,不会和你弯弯绕绕,你也不必过于忧思,有什么事,直接说明就好。”
曹刺史脸涨红:“是是,下官……”
霍长鹤岔开话题:“这件事说定,人手尽快安排,待天气彻底暖了,就开始动工。”
“另外,本王还有件事,要和大人说一声。”
“王爷请讲。”
“昨日与王妃回城的路上,遇见一个女子带着个男孩,大人可还记得,沈文琪搬出府,租住的那个地方?”
“记得,”曹刺史咬牙,“那火真是不小,差点累及四邻,幸好及时止住,现在那片还在修葺。”
“是,当时还说,沈文琪和余氏的孩子,在火中丧生,”霍长鹤话锋一转,“但昨日本王与王妃见的那个男孩,就是之前死在火场的卓哥儿。”
曹刺史惊得再次站起:“什……么?有这种事?那他……”
“已派人去跟踪,本王担心的不是那个孩子,而是余氏。”
曹刺史脸都白了:“她……她……”
霍长鹤颔首,示意他坐下:“不过,本王只是猜测,还未查证,只是和你先提个醒。”
曹刺史喉咙滚了滚,慢慢坐下:“是是,多谢王爷提醒,下官明白。”
霍长鹤正要告辞,银锭匆忙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