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搞得你言而有信一样!
如果你真的言而有信,从不画饼,原主也不会过得这么惨!
赵婳祎腹诽起来,面上波澜不惊,还轻轻挑了眉,望向研墨的奴才,“不知研墨的那位可否先出去一会,本姑娘和爹爹有重要事情要谈呢!”
奴才放下了手中研墨的东西,抬眸,看向赵怀仁,像是在等他下令。
还不等赵怀仁开口,赵婳祎便继续言:“知道的越多……”
有时候点到为止就好,所以赵婳祎没有继续往下说。
那位奴才立马反应过来,匆匆对着赵怀仁行了个礼,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赵婳祎从地上站了起来,大步跨入书房:“爹爹,人都走了,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
“正有此意。”赵怀仁也不装了,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关上了门,还插上了木栓。
赵婳祎微微眯了眼睛,还真善于易人面,去戏园表演抹脸应该能赚不少银子吧,呆在这不大不小的尚书府还真是委屈了这个人才呢!
“爹爹,你这里的书好多呢,还都是跟兵有关的,看起来就知道爹爹是个很合格的兵部尚书。”
赵怀仁是一点也不谦虚:“哼,不用你说,老夫自然知道自己非常合格。”
“可是这些书爹爹多半都没有看过吧,阅读痕迹甚少。”赵婳祎的指尖一一划过书架某层的书,“哎?怎么还有几本是和那种本子有关的内容呢?不知是爹爹购书时未看书名或不懂书名之意,还是爹爹有那种癖好呢?还请爹爹为女儿解答一下!”
“拐弯抹角有意思吗?不是你先说的说亮话吗?”赵怀仁深知他大脑转得慢,短时间根本无法理解赵婳祎所言都是什么意思,所以跺了脚,怒气冲冲道。
“爹爹怎么就这么轻易急了呢?活像一只见人就咬的疯……啊!好像不太文明呢,那就不说了,而且说出来,爹爹会更急的吧。”赵婳祎双手一摊,眸中一轮精光闪过,“爹爹,要是女儿哪次糊涂了,在家中来客之时,把父亲书房里的书的事情随口说出了,那爹爹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对了,女儿我呀,喜欢跟人分享,说不定回去之后,就和贴身丫鬟说了,丫鬟和奴才们都喜欢八卦,万一传开了……”
“你这是威胁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赵婳祎言简意赅:“退婚。”
“不行!”赵怀仁脱口而出,拧眉,“还有,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二女儿赵婳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