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婳祎很小的时候,她的爹娘为了让她成为醉壶仙人唯一的徒弟,会日夜不停地逼迫她练习仙法,稍有出错,便以荆条抽之。
假若发现她未和爹娘汇报,就偷溜出家门玩耍,那么等待她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和咒骂。
有时候赵婳祎觉着委屈至极,会忍不住出言反驳,可换来的却是爹娘的一番自我感动的发言和道德劫质。
时间久了,好像习惯了,但……看到其余爹娘对孩子的宽松的教育方式,还是会孤身一人走到角落去偷偷落泪。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成为了醉壶仙人唯一的徒弟。
幸运的是,醉壶仙人和爹娘的教育完全相反,和前者相处起来,让赵婳祎感觉十分舒服。
渐渐的,赵婳祎也在醉壶仙人的谆谆教诲下变得开朗乐观起来。
后来,爹娘正常逝去。
立于坟前,赵婳祎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出,她也不知为何。
嗐……又想起从前那些事儿了。
也不知道师父这些日过得如何?有没有想她这个宝贝徒弟啊?
“想什么呢?”邓落枫把手伸出,在赵婳祎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与你无关。”
赵婳祎自认为她是那种好面子的人,不到迫不得已,是绝对不会把心里话同外人讲的。
所以啊,在她看来,邓落枫问了也等于白问。
邓落枫着实是自讨没趣,只能“哦”了声来缓解尴尬。
赵婳祎思索片刻,开口:“对了,你怎么看?刚刚你告诉我的是你父亲的原话,我想知道你对你父亲做法的看法。”
邓落枫“哼”了一声:“我的看法?那还用说?我觉得他不信任我,他总把我当小孩看。但,但,但其实小爷我厉害的很呢!他……怎么就看不到呢?”
说着说着,邓落枫也有点丧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