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谏怎么走的这么慢,该换马车了!”司马昭大笑着英姿勃发地走出厅堂来到庭院里迎接魏子谏。
“着大人久等。只是这郊街巷的繁华过于让人留恋,这才误了些功夫!”魏子谏恭维到。
“哎~这郊巷烂漫乡野如何比得上长安城里莺歌燕舞五光十色。快快落座,标准家宴,这长安城也只有子谏来了我才能跟着尝一尝。”司马昭拉着魏子谏的手一直走到座位上坐下这才松开,禀退了左右,亲自为其斟酒扶箸。
三杯酒夹杂着客套和寒暄过后,魏子谏面色红润停下了筷子,把白天正堂议事的经过转达了脸色发白的司马昭,又着重强调了夏侯楙保留他东别驾职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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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听了,煞白的脸皮上胀起焦红,眼神里有了气血充盈脑门的迷离感。“不瞒兄长,我中了夏侯晚的迷魂计了,现在蜀谍在我手中,真假难辨,如果辨不清楚,我就是串通蜀谍的罪名!即便是辨清楚了,这蜀谍只一口咬定与我私通,我又辨不清楚了……如今难在此时,正不知进退如何,夏侯楙却给我留个别驾职权,这是逼我出手啊!”
“你认为夏侯楙也有关系?”魏子谏问到。
“他逃得脱吗?夏侯晚做局能有多大的意义呢,夏侯楙是冲我爹来的,今年春爹打了胜仗皇上很高兴,我司马家族拿下边防又进了一大步,所以夏侯楙才有动作了。”司马昭咬牙切齿,句句刺耳。
魏子谏听了也有些难受,老师曾多次说过司马昭心慢口快让在长安州府多替他圆缓一些,可又能如何圆缓呢,自己不过是个军政局小官罢了。“当今皇上烦内斗,如今要御驾亲征,夏侯楙应该不会在这时候撞枪口,暂且把这里的情况与老师修书一封,看看他有如何思维?”
“家父昨日差人来了,却无书信,只唤来两个小厮。”司马昭语气中有些失落。
“哦~有这样的事,是哪两位小厮?”魏子谏来了兴趣。
“是冯五和贾充!”
魏子谏听了以后沉思片刻,竟恍然笑了几声,越笑声音越大,看的司马昭一脸疑惑。
“这酒可以踏实喝了,此二人堪比解药,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