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据消息来报,董舒只带了几名随从,进天水府之前还先去拜访了郭淮刺史,但郭刺史并不在家。”詹准也回答道。
“董舒到天水来没有立即去办案子,说明前几天我们去长安走一趟还是有效果的,现在可以再去找郝昭了,他只要能开个价码,就没有问题了,如果他不开加码那就还需要往长安去使劲儿!”司马师看着詹准也,意思是在问你做好准备了吗?
詹准也点点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能救回宫主,一切都值得,我把东街的铺子都打包卖了,不怕他天水太守开价钱。”
“也只能如此了,希望詹宫主不会怪罪我们……”
两人随即收拾行装出门,抬着两箱金子直奔天水府而去。躲在暗处的无数双眼睛有的随着两人一起去到天水府,有的则乔装打扮收买护卫打听荀先生的情况。
两个时辰后,一张画像出现在长安西别驾苑。“禀报主人,这就是那位荀先生的画像,根据钩子的消息,这荀先生早年在许昌活动,据说是在吴质的家族做教书先生,后来他去洛阳谋生,被吴质推荐到钟太傅府上,现在又流落到长安,大概是在洛阳混不下去了吧!”逢乐官介绍些画像的信息。
“许昌人士,吴质推荐,钟繇府上做事,再流落长安与水神教混在一起……这个人的经历颇有意思。”夏侯晚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他已经有日子没出门了,因为公主交待他要沉得住气,只要有她出面,整个长安都掀不起什么风浪,在帮助他登顶州府之前,他只需要安静的修身养性,不犯大错就可以了。
夏侯晚虽然对公主的能力有些怀疑,但他对公主身上的权力无限信任,因为公主说的很对,曹也,司马昭,董舒这些人根本不值一提,真正需要对付的人只有大司马曹真,雍州刺史郭淮,还有特进右将军张合!但面对这三个人,他夏侯晚实在没有同他们过招的资本,所以他现在必须信任并服从于公主。
“主人的意思是,此人的形迹不太合乎常理?”逢乐官问。
“能在钟繇府上从事,只要不作奸犯科,到地方做个主簿文记之类的闲职是没有问题的,他却选择到偏远的长安并且主动与民间组织厮混在一起,这样的概率确实太小了。”夏侯晚让逢乐官把那画像挂在柱子上,自己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细细地端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