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这条巷子里两代同堂做歌姬的,算是少数。随着两扇窄门走进去,院子里青的粉的纱幔并没有因为下雨就收起来,中央走廊上也没有像寻常人家放着门海,进得厅堂以后,一张红木圆桌赫然入眼,左边是三间客房,右边是一间厨房,看不出再往后还有没有二进院和三进院。
一名老者招呼众人坐下来,董舒就坐在上位,詹水兴和司马师左右陪座,几名亲兵护卫安排到厨房杂间去吃饭。
老者询问菜色,司马师从怀里掏出来几十两一块的银疙瘩丢过去,让有的尽管上。不消一杯茶的功夫,三五个凉菜瓜果小盘就摆上桌面,一桶温烫的浑酒也架在桌边,只听那老者一声呼唤,从客房中走出来三位花红柳绿的女人。
董舒抬眼看过去,原来是一老两少母女三人,那两名女孩身高样貌都差不多,应该是一胞同生。再看那母亲的模样,正应了那句徐娘半老,当下心里一阵痒痒,不承想长安城内还有他不知道的此般好地方。
詹水兴一看董舒的眼神,当即明白了他的心思。“三位小姐都过来陪着董老爷,我二人也陪着董老爷吃些闲酒,今日雨势渐大,管叫董老爷在这里放松开心。”
“岂可岂可,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两位兄弟在此,理应见者有份!再说了詹宫主邀我到此,不会只是喝喝酒那么简单吧!”董舒这么说着,两名少女已经搂在左右,那少妇站在身后,不知所以。
“董老爷是场面人,詹某也是实实在在想交老爷这个朋友,老爷只管玩开心了,再说后边的事情。”詹水兴站起身拉着那妇人硬推进董舒的怀抱中,董舒呵呵的笑个不停,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同时招架住三个香软的女人。
笑了一阵,咝嚤了一阵,董舒有些累了,就让那两名少女去给詹水兴和司马师舀酒,自己则搂着那妇人坐在腿上,一双手不安分的上下游走。
“也别等稍事之后了,有什么咱就在这里说了,规规矩矩清清朗朗,免得日后互短人情。”董舒在心里一阵感叹,自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玩过,可今天见到这母女三人,心里异常欢喜愉悦,不知道是动了哪一点凡心。但欢喜归欢喜,他就听说过詹水兴是个没皮没脸的破落户,自己犯不上因为一点欢喜惹上麻烦。
“董老爷要是这么说,我就也不藏着掖着了,小的淋雨等候,确实有事相求。但不管老爷答应与否,今日这顿消遣詹某安排了,等会吃好喝好我等自行离开,老爷且自行娱乐不必拘束。若有招待不周,小的带人砸了他门招牌!”詹水兴举起酒杯,也不碰身旁的女人,只让她舀酒添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