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夕榆嫁入侯府五年都填补进一百多万两银子,郑氏二十多年岂不是得贪墨千万两银子。
姜夕榆眉头紧皱,总觉得事情还是有哪里不对,“如果是她贪墨的,那她的银子藏哪儿了?”
别的不说,她对徐蓉绝对是真心爱护的,可徐蓉成亲,也没见她拿出多少嫁妆来给她。
被姜夕榆这么一提醒,青儿也瞬间明白了什么似的,瞪大眼睛道,“夫人,您的意思是,一切都是老夫人做的手脚,从老夫人嫁入侯府开始,她就开始贪墨侯府公中的银子了?”
姜夕榆嫁入侯府五年都填补进一百多万两银子,郑氏二十多年岂不是得贪墨千万两银子。
姜夕榆眉头紧皱,总觉得事情还是有哪里不对,“如果是她贪墨的,那她的银子藏哪儿了?”
别的不说,她对徐蓉绝对是真心爱护的,可徐蓉成亲,也没见她拿出多少嫁妆来给她。
如果她真的贪墨了侯府公中二十几年的银子,只怕早就富得流油,又怎么会只给徐蓉准备那么一点儿嫁妆。
青儿也想不明白,平时看郑氏也没什么好衣料,好首饰,否则也不至于经常来姜夕榆处打秋风。
所以,郑氏贪污的银子,都用到哪里去了。
姜夕榆深吸了口气,看着那一匣子的账簿,吩咐道,“每个匣子都抽一本账簿,先带回去再说。”
“是。”三人应声,立刻便开始抽账簿。
抽完账簿,几人又将笼箱恢复原样,才一起回了景玉苑。
回到景玉苑,姜夕榆面色凝重道,“这件事怕是牵扯很大,查是一定要查,不过一定要小心秘密的查。”
不知道为什么,姜夕榆心中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安。
她有种预感,永林侯府账簿上的秘密绝不简单,甚至有可能是整个侯府,以及他们大将军府都无法承受的重量。
所以此事一定要慎之又重。
想到什么,姜夕榆一脸严肃的看向三人,“所有有关账簿的事情,谁也不许透露。”
“是。”三人立刻应声。
青儿想到什么,小声提醒道,“夫人,昨日侯爷离京时,陛下是不是邀请您入宫观看秦王殿下的选妃宴吗?您是不是该出发了?”
姜夕榆闻言立刻拍了拍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