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装好,一目了然,以后方便拿取。
竹架弄好,她趁机把杂物房打扫清理一下,把暂时用不上的东西都放好。
马上就能收割稻谷了,她找出给谷子脱壳的木砻。
这个老物件儿还是夏大松早几年前做的,她检查了一下,除了有些脏,部件都是好的。
脱壳完的谷子还需要使用踩碓石舂舂米,去除米皮才能食用。
好在这两样工具都有,搬抬出去用水冲洗晒干。
几天后,谷子彻底黄透了。
收获庄稼的夏清月喜笑颜开,头戴草帽,穿着长裤长衣,带着镰刀下到田里割稻谷。
割的前半个小时,她全身有使不完的力,干劲儿满满。
在这之后,热得全身冒汗,尤其是戴着草帽的头部,因为不透气,发热得头皮麻麻痒痒的。
戴了草帽也无济于事,一张脸晒得红红烫烫的,手更是被稻谷苗扎得难受。
她苦着脸,边割边说:“果然,每一颗粮食都来自不易,只有你认真对待它了,它也才会好好回报你。”
白天太阳大,她一般是在大清早或者傍晚割,每天割个三四个小时,割了的稻谷把谷子打下来。
如此割了三天,两亩地的谷子全部割完,谷子也打完了。
带壳的谷子加起来接近六百斤,连带着稻草,全部铺到天坑底下的地上晒着。
晒了好几天的大太阳,每天勤翻面,晒干的谷子黄灿灿的。
接着是脱壳舂米。
谷子倒进木砻,手抓着把手转圈圈,随着木砻的转动,稻壳飞了出来,稻米从口子出来掉进底下放着的箩筐里。
因为原先下山买的糙米吃没了,她弄了一半的谷子脱壳,剩下的一半再晒一晒,装袋储存,日后再弄。
她忙了一天,壳是脱完了,此时的米黑乎乎的,有的壳还没处理干净,手动给处理一下,还弄不干净就装进麻袋捶打。
第二天,她忙起舂米,把米倒进专门舂米的器具里,她站在高处脚踏按压木板,木板那端连着可以捶打米的粗大木锥子。
这个活计多人协作搞得更快,她一个人弄得有点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