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柏学着她的样子吃。
他们吃完一根甘蔗,解了渴,恢复了点体力。
她走进甘蔗地里,看了一圈,发现它们因为是野外生长,没有精心照料,整体来说长得并不算好,高度和粗细参差不齐,骨节略多,好多都是有虫眼的。
午时,他们找了个阴凉地驻扎,搭起帐篷,煮了一锅酸辣粉,两小只吃它们自个儿猎回来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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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韩知柏手指对面那座山的半山腰,“热水就在那儿,走上去大概要一个多时辰。”
“看着挺近的,走起来那么远啊,等我们把红糖做好了再上去看看吧。”
好不容易出趟远门,她想领略沿途的风景,以后他们老了,每每回想,这些都是他们一起经历过的美好回忆。
吃过午饭,韩知柏说附近有山泉水,他去挑一些回来,夏清月有些困乏,进帐篷午睡。
半个时辰后,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外面的动静声吵醒,起来一看,是韩知柏用手推车推了好多甘蔗回来。
旁边的空地起码堆了百多斤的甘蔗,都是砍去了叶片的。
她挽起衣袖,找出锋利的刀,准备大干一场。
他推甘蔗回来,她削皮剁块。
光剁好还不成,韩知柏不知从哪儿找回来一个像石臼一样的东西,洗净带回来,把剁好的甘蔗块丢进去,用粗木锤捶打出汁。
这一过程是极其耗体力的,基本上他打几轮就要停下来歇一歇。
打出汁的汁水倒进大铁锅,甘蔗渣用纱布包着挤压,挤出汁水再丢掉。
锅底下生火,受热后,汁水蒸发水汽,析出红糖,冷却成型。
下午,他们忙活三个时辰,甘蔗用掉两百斤,忙到天黑,堪堪熬制出几锅红糖,总共约有二十来斤。
他们都累得不行,草草煮了晚饭吃,收拾好钻进帐篷睡觉。
许是昨天太劳累了,第二天,两人睡到天光大亮才醒。
韩知柏去煮早饭,夏清月来把昨晚制成的红糖摊开到竹排上,放到太阳底下晒,防止虫子爬进去,罩上一层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