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命令，或者地球文明允许，你们不准再把其他智慧种族化作资粮，使用酿灵仪式，”

至于什么时候允许？

自然是碰到那些罪大恶极的存在，又或者是对地球产生恶意的文明了。

白术是心善没错，但他的残忍也从未变过。

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一旦成为敌人，那敌人就变成了豺狼，得被抽筋剥皮化作资粮。

那时候再谈什么道德，就有些多余了。

萨拉热没有辩驳，很是恭敬地低下了头，表示一切皆听从白术吩咐。

‘倒是有些过于恭敬了。’

‘而且内心好像还真的没有出现任何冒犯的想法。’

‘这么怂？’

思绪间，白术眼角余光又看到了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哀嚎着，甚至已经有不少失去生命气息的‘耗材’。

‘既然决定发展附属文明，那附属文明的数量就得尽可能多，且最好维持住附属文明的平衡，免得要是我离开久了，会出现意外...’

想到这里，白术又在萨拉热有些惊恐的眼神里伸出了右手。

她没办法不惊恐。

白术第一次伸出右手，直接打断了仪式，压制了这座船层中除他们几人以外的所有酒歌人。

第二次伸出右手，直接把其余酒歌人化作飞灰。

那些化作飞灰里的酒歌人，可是有八阶超凡的存在。

‘他第三次伸出右手，又会发生什么？’

也就在萨拉热惊恐的时候，她看到了白术那伸出的右手轻轻往下一压，然后收了回去。

‘呼，还活着。’

心底松了口气的同时，萨拉热又感觉到身后那些‘耗材’的气息有些不对劲。

低下头用眼角余光瞄了眼身后，她才发现原先悬浮在空中的酒灵已经消失不见了。

感知到那些‘耗材’身上快速恢复的气息，她心中随之了然。

‘把我们通过仪式采集出来的本源，还回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