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人心的把戏而已，阿尔伯特站起身，逼近徐贤，一方面给徐贤外在的压力，一方面用语言刺激：“你以为和你无关？不好意思，你也逃脱不了。自以为是循规守矩吗？却不知道自己也是迫害别人的一分钟。”

“你在开玩笑吗？我遭遇的是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王PD！”徐贤觉得荒唐，这种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阿尔伯特则是混淆着概念。虽然这种事真的很难去扭曲，但是没关系啊！遇见任何无法辩解的时候，就尽量往哲学范畴上去联系。哲学的存在就是为了解释这一切的。当一切都被哲学解释之后，再联系现实，不合理的也就变成了合理的。

“你不是很爱学习？那我想混沌学，或者说蝴蝶效应，你应该知道。在哲学上说，这个世界是普遍联系的。在无限的宇宙中，联系不是个别事物之间暂时的、特殊的关系，而是一切事物、现象和过程所共有的客观的、普遍的本性。任何事物都不能孤立地存在，都同其他事物发生着联系。世界是万事万物相互联系的统一整体。任何事物都是统一的联系之网上的一个部分、成分或环节，都体现着普遍的联系。你以为自己站在一旁，却不知道你所作所为，也是促使事情发展的必要因素之一。”

阿尔伯特忽然靠近，吓得徐贤差点喊出来。

“睁开眼睛，看着我。”阿尔伯特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徐贤微微张开眼睛，就看到阿尔伯特近在咫尺，并且轻飘飘的说着话，每一句都是对徐贤内心原本想法的打击。

“原来我们都是心狠手辣的凶手啊......”

徐贤其实内心不算是脆弱的人，可是在面对阿尔伯特这种精神病的时候，在心理博弈这方面完全是输的。

其实徐贤内心也是有反思的，她的原意也不是想害谁，她只是想让正义得到伸张，她只是想让一切在法律的裁定下，得到最好的结果。一个被泼油漆的人，最先想的不是泄私愤，而是用法律去维护，这已经是很厉害，很自律的人了。

可惜，阿尔伯特是诡辩的高手，也知道怎么一点点的压迫徐贤。让徐贤自己的自信最后被榨干，让她原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不过还不是这里......

阿尔伯特还在试探徐贤内心的弱点，看到徐贤因为自己的话引到之下，确实有了自我怀疑的想法，阿尔伯特却没有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