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弟弟妹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也算是替父亲还了养育之情。
郑佩林大手一挥:“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小温,把董爱军同志扶上车。”
温时泽冷着脸,把人带上了车。
自己则是和副营长他们坐在了一起。
回去的路上,副营长义愤填膺的喊道:“真是便宜这些人了!”
郝政委白了他一眼:“行了,你说说你们俩,背地里下黑手不行吗?
非得光明正大的打,要是真追究起来.........”
温时泽看着窗外逐渐往后退的风景,嘴里冷嗤一声:“便宜他们?呵........”
他的声音很低,车子里面的四个人基本都听到了,副营长张了张嘴,碍于郝政委坐在前面,终究是没有发出声音。
心里急得和猫抓一样,坐立难安!
郝政委叹了一口气,看向一旁的司机:“停车,我真是造了孽,和你们两个坐一起。”
说话间,他已经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来的时候,温时泽开了一辆车,郝政委带人开了一辆,宁夏也开了一辆。
此时,郝政委直接走到了最后一辆车上面。
副营长轻咳一声,对着一旁的司机说道:“你不是郝政委的警务员吗?你去和他坐一起吧,我来开车。”
等到车子上只剩他们两个人时,副营长连忙问道:“你干了啥?
哎呦,我都好奇死了,这种人打他两下,真是便宜他了。”
温时泽眼神微闪,轻声说道:“人体结构,你不比我了解的清楚?”
副营长恍然大悟:“怪不得都说你小子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