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弋我行我素,去留随心。累了就休息,歇好了就走。
可如是这样,他也一天没有甩掉这两个人。
到了晚上,他们找了处河边,孔方平抓了条鱼,云梁煮了一锅鱼汤。
趁着日落前的最后一点光亮,云梁给秋水弋和孔方平换好药,之后则无声无息的走开了。
秋水弋支起眼缝瞧着,片刻后悄悄跟了过去,不多时,就隐约听到了利剑破空之声。
他远远瞧着,原来云梁在练剑。
这少年拳脚有力,剑舞的生风,可是动作似有钝涩之感,好似受着什么束缚,不能冲破一般。
秋水弋猜想,他应该是之前受伤过重,伤了根基。这都是拜自己所赐,但是他还年轻,假以时日,一定可以养好的。
一个时辰后,秋水弋悄悄回到了休息的位置,云梁紧跟着回来。
孔方平在黑暗中睁着亮亮的眼珠子,他嗅到一丝诡异的氛围,想问问这两个人干什么去了,字节还没发出来,一颗石子打在他脚下。
他抬头看到秋水弋在盯着他,于是闭嘴不问了,云梁可以调侃两句,但是秋水弋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招惹。
这里的动静,没有引起云梁的注意,他点起一支蜡烛,拿起一本书看着,不时传来翻动书页的声音。
秋水弋借着微弱的光,找了好几次角度才看到书上的名字。
古地集。
他在研究植物花草。
秋水弋心想:这个大夫管的可真宽。
秋水弋心中染上一丝异样的情绪,可却抓不住摸不着,半晌,他郁闷的翻了个身,暗自和自己较劲。
鼓城山有十二峰,秋水弋找了一半仍旧一无所获,接下来就要去麒麟峰。
麒麟峰是鼓城山最高最险的一座山峰,玉面琼芦很可能就在那里。
日落前,他们来到了麒麟峰下面的一家小客栈。
客栈地方不大,但老板娘颇为热情,没点菜就先送了一坛子好酒。
孔方平预付了银子,把剩下的钱都给了云梁。
“拿去买新衣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