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睿达看着相娑罗到来,不禁轻嗤一声,“这又是哪门子的把戏?”
右武卫的将官跑左武卫“胡闹”?
方安平有些担忧:“他手里只有一根木棍,能成吗?”
要知道,此时这群俘虏的兵器可没卸下,一旦爆起,孤军深入的相娑罗将面临巨大危险。
梁景春压低声音介绍道:“相九出自武僧投军的将门相家,铲棍双修,棍法是他从小习的。”
“我打赌他衣裳里一定穿了胸甲。”问就是对右武卫作风的深入了解。
冯睿达轻哼一声,“大军就在几十步外,他有棍有甲防身,若在这短短时间内被一群俘虏挟持,还投什么军,不如回家吃斋念佛算了。”
冯睿达盘算道:“范家兄弟俩葫芦里卖什么药?”
梁景春兴奋道:“我知道。”
方安平好奇道:“大将军同你交代了?”
梁景春摇了摇头,“大将军没说,但这是右武卫故技重施。你们难道不记得,他们在三州平乱时因为俘虏惹出过乱子吗?”
冯睿达追问,“然后呢?”光记得卖官和吴越倒打一耙了。
梁景春将原委娓娓道来,“为了防止俘虏暴动,消解他们的戾气,两卫搜罗了周边不少高僧送进俘虏营讲经。”
冯睿达并不买账,不屑地说道,“有用?”从他的做派就能看出,从来不信神佛报应。
梁景春揣摩道:“右武卫该是信的。”
他们搞的“歪门邪道”多了,谁知道哪片云下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