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暂且无法以一己之力撼动齐家根深蒂固的观念,半开玩笑地说:“我还有一剂猛药。”
齐白敛一听,眼中闪过一抹期待:“哦?是什么?”
林婉婉身体微微后仰,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让蔓菁参与接生事宜,保管她两三年生不出婚配的心思。”
齐白敛喃喃道:“这也太猛了!”
齐家只是不想齐蔓菁嫁给当下这个人,并不想她生出心魔,往后绝了婚嫁的心思。
这一通谈话,双方互相探底,齐家明白林婉婉不希望徒弟失学。
做媒人,与常人是功德事;于林婉婉而言,却是能避则避,因为她最怕的就是麻烦。
至于外间的齐家仆从,林婉婉也懒得去理会,只要不影响济生堂和花想容的正常经营就行。
家校结合,坚决打击早恋萌芽行为。
当天下午,等所有的病患都诊疗完毕,徒弟们也放学离开后,林婉婉甩着酸痛的胳膊走进大堂,痴痴地望着药柜上供奉的毛线频婆果。
随口吩咐道:“换个位置摆吧。”
赵金业一听就明白,她今天不知道哪里又不顺,不知是否与齐家有关,下午那辆车还没走。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毛线频婆果,摆到最上层去,形象焕然一新,并且另换了一个空位摆放。
林婉婉依旧苦着一张脸,“有香和香炉吗?”
赵金业心头一凛,今天的打击可能有点大。迟疑道:“等着,我去找。”
说完,匆匆往后院走。
半路上被郭景辉撞见,问道:“出什么事了,慌里慌张!”
赵金业小声透露,“林娘子在大堂,准备给频婆果上香呢!”
郭景辉恍然大悟:“看来事情不小啊!”
林门一帮人,原先还意思意思跨个火盆,后来直接采取更具有省心省事的晒太阳,半点不在程序上多费功夫。
郭景辉打探道:“出什么事了?”
赵金业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啊!”
顾盼儿原本是来花想容视察产业,顺便过来同林婉婉打个招呼,见她独坐在大堂内,问道:“病人都走完了,你不回家?”
林婉婉见着好闺蜜,肩膀整个塌下来。问道:“小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