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出身庶民。”
“哦!”柳翀恍然大悟,“杜延年、范夷吾均出身庶民,他们很像!”
“老杜这些年刻意重用庶民士子,因此在他身边聚拢了不少庶民士子,这些人惟老杜马首是瞻。几乎可以这样说,一个文官你想知道他是哪一派的,看他出身即可,庶民出身必是老杜门下。”
“那另一派又是什么呢?又以谁为首呢?”
“另一派自然就是门阀世家了,如今看来应以梁颢、刘琰为尊了,不过也说不好,这两人虽居高位,但实际上人望不高,世家之间又互相不服,一盘散沙而已。”
“那您呢?您是哪派?”柳翀双肘撑在案上,笑嘻嘻的望着柳明诚。
“不偏不党,王道荡荡!”柳明诚傲娇地扬起了头颅。
柳翀适时地竖起了大拇哥,父子二人相视而笑。
“好了不开玩笑了,还有件事得让你知道。淮州榷易使弹劾楚王走私,朝廷已经下令调楚王回京了。”柳明诚收起笑容,又提起了一事。
“丁造?他的背景还没查清吗?把楚王弄回京对谁有好处?”
“楚王回了京便是飞鸟入笼,自然是对陛下有好处。”
“那么丁造是陛下的人?”
“那也说不准,只能说在这件事上利益一致。”
“楚王会乖乖地回去吗?”
“他有抗旨的筹码吗?”
“那他岂不是完了?”
“你想救他?”
“有可能吗?”
“容我想想。”
“诶!”就知道义父最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