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个谈判的高手,怪不得能把章邯说动,留得魏地父老性命。
魏咎说自己都不管自己的命了,许栀杀了他,他也无所谓。但是他如果与他人合作,许栀的婚事绝对不可能由自己做主。甚至还可能会影响到清誉。
“公子之言都是这自己的猜测,我如何能信你?”
魏咎忽然明白了墨柒把这个玉器给他的原因,他势必与嬴荷华有着很深的渊源。
他把侧手,“咎不敢拿魏国的安平与人作赌注。若公主肯帮助魏国。公主便能知晓这件器物它背后的故事。”
许栀微微笑了笑,“如此,公子很有信心我会同意与你合作,完成此次出使的任务?”
魏咎道:“公主行事果断,婚嫁乃系女子一生幸福,当要思之。”
“公子在威胁我?”
“不敢。”
许栀见魏咎面色不改,说不敢的时候,眼神还是清澈坚毅的。
她便伪装出一番不相信道:“可公子说得不假。公子言中只是为保魏国。大可不必此言,你是魏国贵族,府上哪里没有几个女姬。公子此言,倒显得公子还是个关照女子幸福之人。”
魏咎好像被刺激到了,他仓皇地打断她,“不,咎并无此意。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轻视羞辱于我?”许栀把步步紧逼学得相当好。
“咎之言只发自本心。”
许栀朝他笑笑,“公子且记得我姓嬴。”
魏咎理会到几分深意。
只见她又恢复成了之前随和的态度。
“我有一个习惯。宴会之上羊肉味美,但庖厨常常举刀,众人分而食之,我望此一脔,他人鼎中也有。如此,我便不喜。食物虽好,可我厌恶,自当弃之。”
魏咎感到她言辞添上威慑,“此事,咎会回绝除与公主之外的所有人,包括昌平君。魏国事由,咎愿听公主筹划。”
“那请公子与我演一出请君入瓮可好?”
“此为何意?”
许栀低声一番,魏咎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