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腰身的手不声不响地用力,带着凌虐的气势。
顾昙由着他摆布,也不挣扎,只忽然一字一句极为清晰极为认真地说:
“那就请殿下能够时常来庄子上见我,来得勤勉一些。”
“殿下能做到吗?”
她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腰间那双手,眸子里仿佛有水光在晃。
“若是快些有孕,殿下与臣妇也就早些一别两宽,再无牵扯。”
萧暄见她着模样,呵,再无牵扯?
心中不知为何生气微微恼怒,可真是和她老子一样,擅长过河拆桥。
刚刚他就不该好心地带了她喜欢的鸡丝粥来。
该让她更饿一些,更疼一些,最好狼狈地来求他。
一想到他当年亲眼见着她投入到柳浩歧的怀抱时,他心中的狼狈。
顾昙见萧暄脸色不大好,也不知哪里惹到他了,每寸皮肤都不由戒备。
突地双脚离地,身子凌空,她被举了起来。
她惊呼着,心跳狂乱,双手胡乱地抱住他的脖颈,双腿盘上他的腰间。
“你……你要做什么?”
萧暄漫不经心地应道:“刚才孤带的饭菜不合少夫人的胃口,自是要换个方式叫少夫人的肚子满起来。”
“你多吃些。只是,没那么快,所以你得忍一会。”
顾昙被他抱着从桌边丢到卧榻上,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衣裳就落了地。
她心中顿时惊起滔天骇浪,连声道:“不行的,今天不行的。”
刚刚几口热粥下肚,人的确是好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