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昙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某些零星画面。
虽然那次她嘲讽过萧暄不中用,可后来她从青松观回来,也在卧榻上躺了两日才恢复。
夜里时常会梦到那分外狰狞吓人的东西。
想到这里,顾昙有些被吓到,连忙挣扎,哀而无力:“不行,会死掉的。”
“怎么会死掉?”萧暄唇畔贴在她耳际,低声道:“可不能让少夫人因孤而死,否则孤心里可如何过意的去?”
顾昙满面潮红,很快就丢盔卸甲,透过泪光看向百子帐顶。
哪怕她没人教导过,可也知道这样是不可能有孩儿的呀。
萧暄抽手,眼眸黑亮地望着顾昙,哑声道:“这样如何能行呢?太快了。”
“……”顾昙羞窘的指头缝都是飘的,根本不管身旁的人,将脸深深地埋进柔软地枕头。
萧暄气息不比她好,纵然高高翘起,却分毫不动心,
“少夫人可不能怪孤。”
“你我毕竟不是夫妻,不能一上来就做那等事。不如先适应适应?”
甚至好心地拉过薄被盖着她光果的身子,免得受凉。
这话实在出乎顾昙的意料,也让她气的大喘。
实在是无稽之谈。
在青松观那次,他怎么不想着先适应适应?
她不敢大声地痛骂他,生怕会有人来听到。
既然他不肯,那留他在此半点用都没有。
“那殿下今日已经适应过了。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