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程脱口而出的时候还没太在意,可话语一出,梁靖程就看到叶长砚原本就有些红的脸颊,已经红到了耳朵根,看见叶长砚有些尴尬的表情,梁靖程这才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也有些发烫起来。

梁靖程愣怔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时间斋舍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良久才听到叶长砚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

“那你就别愣在那里了啊?我现在浑身酸痛,自己也脱不下来啊。”

叶长砚突如其来的话,让梁靖程回过神来,羞红着脸不敢去看叶长砚,这才小心翼翼的去帮叶长砚。

殊不知叶长砚都不知道自己脑子刚才是抽哪门子的风,竟莫名其妙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梁靖程在帮他热敷腿的时候,叶长砚全程都闭着眼睛,仿佛是在装睡,可红扑扑的脸蛋儿和耳朵,却是格外的醒目。

梁靖程手忙脚乱的忙碌着,其间还跑出去重新灌满了一壶热水,全程都有些手忙脚乱的帮叶长砚不断的更换着热毛巾,一番折腾下来,总算是帮叶长砚上上下下都给热敷了一遍。

瞥眼间看见叶长砚双眼紧闭,脸颊和耳朵依然通红一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梁靖程小心翼翼的将被子给叶长砚盖好,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斋舍掩上房门,上课去了。

听到房门被掩上的声音,叶长砚这才悄悄睁开眼,确认梁靖程已经离开了,可脸上和耳朵上却是烫的惊人,想到自己刚才被看了个精光,叶长砚就觉得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不过被梁靖程这样细致体贴的热敷一番下来,浑身的酸痛的确缓解了不少,叶长砚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就再次睡了过去。

三月底的盛京早已经是春暖花开了,田间地头的农人都在各自忙碌着,而三元县的蔡家田庄里的草莓已经开始逐渐的成熟了。

杨林已经亲自把最早成熟的草莓采摘下来,给蔡府送过来两趟了。

蔡老吃着香甜的草莓,乐呵得见牙不见眼,而幸忘更是欢喜,杨林一次送过来两篮子的草莓,至少有一个篮子都会进入幸忘的肚子。

叶长砚师兄弟,早早就约好了,休沐的时候去游春,现在正好还可以顺道去田庄采摘草莓。

休沐这天一大早,蔡老的一众弟子都早早就带着妻儿来到了石鼓巷。

“师爷爷,爹爹说您种了好多好多草莓,你是不是知道福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