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见她默默无语,就是不说话,略有些急切,“今儿是怎地了?少夫人,金拂云那事儿,应是临山大哥所为,奴听得来,临山也是得四公子之命,否则哪有这个胆子。”
金拂云?
宋观舟这才侧首过来,“我病了那几日,依稀听得你与四郎时不时提及,说她出事儿,却记不大明白。”
好似是金拂云跟前又有人死了……
忍冬见少夫人开口,登时放了心,正巧蝶舞端着热气腾腾的绿茶红豆酥米糕入内,忍冬搬来高几,立在炕床旁侧,二人放下之后,方才娓娓说来。
“那大姑娘臭名远扬,而今京城上下,无人不知,大姑娘与护卫私奔,遭遇山上碎石惊马,跌落河道,跟前那个叫乔万的立时就淹死了。”
“少夫人,她跟前死的护卫,听得说叫乔万,是个能耐的人物。”
蝶舞补充道,“奴听临山大哥说来,阿鲁在黄家遭了暗算,只怕也是此人所为。”
宋观舟听到这里,眼神起了两分好奇。
蝶舞立时说了全部,“少夫人,从前伺候您的丫鬟盼喜盼兰,您可还记得?”
宋观舟吃了半口米糕,“盼兰听得说是寻了短见,盼喜如今好似还是金拂云跟前的大丫鬟吧。”
蝶舞摇头,满脸嬉笑。
“少夫人定然不知,奴姐妹上次得少夫人恩典,回秦府同我那师兄们一起过节,师兄们漏了几句,本是想着回来同少夫人您提,可听得忍冬姐姐说,从前那两个丫鬟心怀叵测,害少夫人您不浅,奴怕提及让您想到从前,并也就住了嘴。”
而今——
忍冬呵斥,“那两个丫鬟本就是坏的,四公子打发出去,转眼就被大姑娘买过去,天下哪有这般的巧合,只怕从前在少夫人跟前, 就与那金拂云眉来眼去暗度陈仓了。”
宋观舟抬眸,看向忍冬,“冬儿姐姐自来聪慧,这是当然。”
因为金拂云重生!
她看重盼兰盼喜,但更看重眼前忍冬,为何这辈子不曾起过笼络忍冬的心思……
忍冬听得这话,惊得抬头,“少夫人,您早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