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哥,神秘卫队日后不许再提,他们正藏在一个隐秘之地日夜训练,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进京!不出三日,安国侯府八百府兵会进驻栖云山沧浪山谷军营。此事需保密!”戴云神色严肃地讲道。
薛恒此时此刻感觉到戴云的城府,低头回禀:“沧浪谷军营离栖云山溪云寺不足三里,若是被人发现,怕是会有后患!”
“沧浪谷军营原本就是戴家先祖的军营,即便是被人发现,亦不敢有人前去闹事!”戴云一摆手,拉着薛恒走到一边,“薛大哥,戴家早已成为京城一众世家的眼中钉,日后做事需隐秘。神秘卫队和八百府兵皆藏在暗处,一到危局之时,定是扭转局面的有生势力!”
薛恒点点头,“公子,还有一事,二皇子在北境云州军营快待不住了,一直叫嚷着回京享福。薛大哥一直不敢得罪二皇子,来信问该如何对打二皇子?”
戴云冷笑一声,“以前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只要二皇子还在军营,就得听军令!违反军令,定要处罚,否则如何带兵?就这么回。”
“若二皇子犯起浑来,无人敢动啊!”
戴云沉思须臾,“这个不用怕,再过些日子本将军去云州陌刀营瞧瞧二皇子,令大哥莫要担心此事!”
“在下即刻去传信!”薛恒转身离开望月亭。
戴云心情早已有所舒缓,回望着京城深夜的万家灯火,极目远眺,长叹一声,“此时云州边境无战事,一个读书人即便是遭遇秦国皇帝追杀,为何要逃亡云州?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个连遭驱逐的读书人还有何心思?”
此刻他担忧之事或是准确的,这漆黑的深夜,留下深深的叹息。
戴云回到后院内室之时,田清韵坐在梳妆台前笑着梳头。“夫人,今日可是累了?”
田清韵放下梳子,扭着头看到戴云坐在软榻上,冲着他微笑招手,“公子,侯爷,今日为何不高兴?莫不是朝中有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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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云无奈地摇头,“明日的朝堂又是一场争辩,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皆是为了一己之私,吏部为了功绩,世家为了权势,若是生在另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便无这些仇怨!”
“公子你去过吗?怕是梦里去过?”田清韵笑着坐到软榻上,继续追问,“公子惯会说谎话骗人!”
戴云每次聊起这个话题,田清韵对此完全不信。“对,就是梦里去过,梦里边那个世界的人,人人生而平等,没有世家,没有皇帝,没有贵族,只有开心幸福的人!”
田清韵摇着头,脸上透露着不屑和怀疑,扒拉着戴云的胳膊,“公子别说了!小女子不傻!下次这种事和太子说去!累了!今夜别来烦本女子!”
戴云瞧了一眼田清韵,此时田清韵脱鞋躺在软榻上,轻轻地盖上锦被。戴云笑着摇头,轻轻放下帐幔钻入锦被,轻揽她入怀,温柔地问道:“夫人,好生无礼!”
田清韵不想搭理,轻吹一口气,生气地讲:“公子何必与小女子一般见识?整个京城,还有谁敢得罪公子?除非是不要命的死囚!”
戴云呵呵一笑,用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脸庞,“夫人,亦是俗人一个,喜怒无常,雪儿被你带坏了,明日好好反省反省。为人处世,需谨慎小心,口从祸出,就是如此。”
田清韵瞪着戴云,张开大口想要咬一口,还是忍住了,“还睡觉吗?不想睡可以去书房!”
“为何会这样?太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