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若蚊蝇却清晰砸在众人耳中:“陛下,臣等反复诊断,结果一致,陛下……确难孕育子嗣。”
这话仿若一道惊雷,炸响朝堂,群臣瞬间色变。
有大臣满脸惊愕,瞠目结舌,似被这结果狠狠扇了一巴掌,呆愣原地。
有的面露懊悔,暗忖此前对皇后种种揣测、逼迫之举何等莽撞。
此刻汗如雨下,偷偷以袖角拭擦额头。
更有甚者,身子微微颤抖。
满心颓然与对未知前路的惶惶不安。
死寂般的沉默仿若一层冰壳,短暂裹住朝堂。
有的大臣瞪大双眼,满脸惊惶,嘴唇哆嗦着,似想驳斥却又被事实噎住喉咙。
有的双手抱头,身体摇晃,仿若被重锤击中顶梁,精心构筑的“子嗣幻梦”碎成齑粉。
满心期许皆化作泡影,那失魂落魄之态,恰似折翼之鸟再难振翅。
几位年迈老臣,倚着笏板,双腿发软几欲跪地。
浑浊老泪夺眶而出,顺着皱纹蜿蜒,口中喃喃:“这可如何是好,国本怎堪此忧。”
声音颤抖破碎,满是无力与绝望。
年轻臣子们亦是面色煞白,交头接耳中尽是惶惑。
此刻的金銮殿,众人都被这结果狠狠抽去了脊骨,只剩颓然。
而凌烟又何尝不惊讶。
等到所有太医离开之后,她看向萧穆尧,眼中满是困惑不解。
毕竟他的脉象她很清楚,明明是可以生育的脉象。
可是如今,为何经所有御医诊断,都是无法孕育。
若不是他找高人改变了脉象。
那么便是………
这也是她最不愿意去想的一种结果。
此刻金銮殿内,恰似炸开的油锅,惊呼声、私语声、嗟叹声交织翻涌,沸反盈天。
反观当事人萧穆尧,端坐于龙椅之上,神色依然平和淡然,仿若殿中这场风暴与他相隔云端。
他双眸沉静,掠过一众失态臣子,不悲不喜,无嗔无怨。
待群臣宣泄得差不多,萧穆尧才清了清嗓,声线沉稳,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字一句砸落:“所以,众位爱卿往后莫再责怪皇后,是朕,不能生育。”
这话仿若一记定音锤敲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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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渐息,大臣们身形僵滞,望向上首陛下的眼眸满是复杂。
终是咬着牙,心不甘情不愿地低了头。
一腔执念至此,算是彻底死心。
因为皇后娘娘乃天下医术第一人。
如此高明都无法治愈陛下,那么普天之下怕是再也找不到人来治好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