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气急,也没有仔细动用脑袋去想想,此番情况究竟有何异常之处,又一把将春莺推到在地,半响没有起身。”
“自从你到了延禧宫,娘娘哪里亏待过你,可你呢竟然吃里扒外帮着外人害娘娘,这东西娘娘要是用了,可是要落胎的。”
“你个贱人,你好狠的心肠了!”
“莲儿一番话终于让春莺反应过来,连连摆手摇头,莲儿姐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虽然没有的得到娘娘重用,但从来没有心生厌恨”。
“我为何要帮旁人害娘娘?这东西真的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为何在会在我的床铺上。”
说到这里,像是反应过来一样。
“猛得跪直了身子,转身指着那个有异常的宫女,娘娘是她,是她,是春燕,是她撑着莲儿姐姐去接七阿哥,偷偷进了小厨房!”
“安陵容顺着春莺指的地方看过去,就是刚刚有些异常的人,此人倒是比春莺镇定多了。”
“一听春莺这话,立刻膝行上前,娘娘,奴婢没有去过小厨房,也不知道为何春莺会污蔑奴婢,请娘娘明鉴。”
“瞧着倒不像是会做恶的人,安陵容磁笑一声,就是不知道,你们两人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
“此刻言归已尽,从殿内搬了两位张凳子,沈眉庄扶着安陵容坐下,才开口道,你怀着身子自然有忌讳,不过本宫却不在乎些。”
“说着扶着采月起身,今日有人在淑嫔汤药中,加了堕胎的脏东西,本宫不管这事是你们之中谁做的,但是总归是少不了你们二人。”
小主,
“既然没有指责别人,那本宫就帮着你是娘娘处置这件事,话落沈眉庄转头又道:言归这药给她们两一人一碗。就算是冤枉了她两,这个因果本宫也担了。”
“听着沈眉庄这话,别人说春莺,就算是瞧着镇定的春燕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神色。”
“身子突然跪直,贤嫔娘娘,奴婢并没有作恶,为何要承担这样的惩罚?娘娘如果这样做,皇后娘娘要是知道的话,定然会责怪娘娘的。”
“春燕的话,让原本要转身的沈眉庄的动作顿住,抬头看了春燕一眼,你是在同本宫说话吗?”
“瞧着沈眉庄嘴角絮着笑意,但说出的话却让春燕身子抖了抖,但是这药却千万喝不得!”
“春燕硬着脖子,顾不得心里的慌乱,娘娘,奴才不过是实话实说。”
“呵呵,好啊!沈眉庄冷笑一声,看样子本宫平日对人太过于和善了,如今竟然连个奴婢都敢这样对本宫说话。”
“说着又朝前走了两步,本宫不管你是仗着谁的势,但今日谁的势你都借不了。”
“采月好好教教她,该如何跟主子说话的规矩,采月是最忠心的,瞧着春燕好如此顶撞沈眉庄,早已经气得脸色泛红。”
“一得到沈眉庄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将捧在手上的药递给莲儿,跟着冷哼一声,言归,替我按好她!”
“言归听后立刻上前,死死的把春燕的双臂按在身后,任她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采月杨起手,噼里啪啦几个巴掌下去,打的春燕的嘴角就着血水,哀嚎不已,可采月的神色不见半分怜悯,挥手示意言归松手。”
将人放开,接着说道:我家娘娘说了“赏你们两一人一碗药,既然你要当个刺头,那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