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月话落,莲儿就到了身后,也不必言动手那碗药就到了春燕的嘴边。”
眼看着一碗药就要灌下去了,外头突然想起苏培盛的声音“皇上驾到………”
安陵容眉头间疑惑一闪而过,伸手扶着秋芳起身,沈眉庄几步就到了安陵容身边,“皇上怎么来的?”
“安陵容摇了摇头,姐姐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巧合吧!沈眉庄疑眉,伸手替了秋芳扶着安陵容抬头看着门外。”
“瞧着皇帝进了门,脸上本是一脸喜色,待看到院里跪了一地的人,又换上疑惑之色。”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帝想伸手扶起人,奈何两人相互扶着,倒是伸不进手去,只能摆了摆手“都起来吧,这一大早的,这是怎么回事?”
“沈眉庄伸手捏了捏安陵容的手,先开口道;皇上来的真巧,容儿的安胎药里被人加了伤害人东西,臣妾正要审问呢!”
“一句话就让皇帝脸色微变,是谁做的?”
“沈眉庄伸手一指,那害人的东西是从春莺床铺上收来的,只是她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此事,反而指认了春燕。”
皇帝神色不见变化,寒声应道;怎么正主没有受刑,春燕倒是被打了?“皇上,奴婢冤枉,是贤嫔娘娘不分青红皂白要奴婢喝了这害人的东西……~”
“只是春燕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采月的一个巴掌打断。”
“沈眉庄屈膝道;皇上,如今除了她们两人,旁人暂时没有嫌疑,臣妾愚钝只能另可错杀不放过一人。”
“将这个汤药给他二人喝下,但是春燕言语不敬臣妾,臣妾才处置了她。嗯!你做事一向稳当,必定不会冤枉旁人。”
“话落一甩手,苏培盛,既然贤嫔赏赐,那就给她们喝了去。如此作为,显然是因为此事牵扯龙嗣而动怒了。”
“苏培盛立刻应了一声,抬手一招呼,几个小太监就立刻上前,押着两人强行将药灌下去。”
“就是此刻,场中又响起一道声音,娘娘,皇上,奴婢有话要说。”
皇帝一抬手,眯着眼睛看了也要“何事?安陵容也跟着抬头看着去,依然是个宫女,恭恭敬敬朝上首磕了个头。”
“皇上,奴婢曾亲眼看见春燕把这东西放到春莺的床铺下,那个宫女的话引得春燕尖声豁然转身喝斥到;你胡说!”
“奴婢不敢,就是昨日的事,春燕跟春莺的床铺不在一处,奴婢亲眼瞧见她走向春莺的床铺,将一包东西塞到床铺底下。”
“皇上,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容佩我哪里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不过是不忍看到无辜的人受罪,你做了恶事,本就该受到惩罚,春莺是不是无辜清楚。但是你一定是与这害怕人的东西脱不了干系。”
“那个叫容佩的宫女跪在笔直,一脸正色,看不见半分心虚的模样,瞧着让人看着就觉得可信。”
“容佩说到这份上,春莺似乎终于过了神来,盯着言归手里的帕子看了许久,神色突然一变。”
“皇上,娘娘,那帕子上的花是春燕绣的,言归手腕一翻,将剩余的红景天握在手中,将那帕子显露出来。”
“安陵容转身看了一眼,示意言归上前。仔细看了一眼,瞧这针觉倒不是寻常的绣法,瞧着像是鱼骨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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