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谢子秋的一句话,忽然让李元狐刚刚入嘴的一口酒呛到了嗓子里,谢子秋见他一脸的稚气未脱,咳得满眼水色氤氲,忍俊不禁起来:“你啊,果然还是个孩子。”
李元狐忙道:“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我也到了可婚娶的年龄。”
谢子秋微微叹道:“是啊,连你都到了可婚娶的年龄……”
他突如其来的忧伤让李元狐颇感意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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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秋放下手中的酒盏,目光转向李元狐:“你可还记得,我曾同你说过,我有一个青梅竹马,她与我年龄相仿,是我姑母家的外甥侄女。”
李元狐轻轻摇头:“虽说质子在他国可以娶妻生子,但连我们都不知道明天将会在哪里,又何必去拖累别人呢?”
谢子秋反驳道:“这哪里是拖累,分明是在争取!我若能迎娶她,便等于握住了归国夺权的希望!这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李元狐愣了下,眉头微蹙:“你莫不是搞错了吧?你如今身处这样的境地,别人又怎会轻易将女儿嫁给你呢?”
谢子秋听后,心中一阵苦涩,他拿起桌上的酒壶,仰首一饮而尽,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打湿了他的衣襟。
他今日总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谢子秋挥手让歌舞停止,让那些乐师舞女退下,随后又叫人送来了一壶新酒。
他斟满酒杯,看着李元狐,继续深入话题:“成事在人,谋事在天,若要逆天改命,就要学会利用任何一个能利用的资源。而在这世间,感情无疑是一种最稀缺、也最强大的顶级资源。若我能善用这份感情,或许就能找到回国的路。”
在李元狐的印象中,谢子秋一直是个洒脱随性的人,从未说过如此功利且近乎昏聩的话。
他不禁沉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话音未落,送酒的人就走了进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凝重气氛。
谢子秋顺势换了一个话题:“我看得出来,你对夙小姐的感情不一般。昨日你见她去了七里街,便偷偷尾随其后,如果没有你,她怕是凶多吉少。你小心翼翼地接近她、保护她、呵护她,你敢说自己对她没有半点其他的心思吗?”
李元狐神色一冷:“与你交朋友的第一天我就同你说过,我不